院子里而去。
若梅忙携了她的另一只手。
若彤已经向丫头们吩咐道:“告诉祖母,薇妹妹回来了,可以传饭了。”
变脸变得太快,蔷薇十分的不习惯。
轻轻的挣脱了她们的手,“姐姐们,我刚从外面回来,满身都是灰尘呢,弄脏了姐姐们就不好了。”
堂姐们不以为意。又携了她的手,“自家人,哪里有这么多讲究,你们快去给妹妹弄洗漱的水。还愣着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送蔷薇去张氏的房里换衣裳。
若兰却没有要离去的样子,跟着蔷薇进去给张氏请了安。然后才笑道:“薇妹妹可比我们几个强多了,居然和梅公主是早就认识,难怪今天公主会挺身而出,专门为妹妹解围。”
蔷薇忙道:“姐姐说笑了,我一直在珦阳昨天才回盛京,哪里会认得公主。公主岂是我们这样的百姓能够高攀的。”
若兰却笑道:“妹妹真是越发谦虚了,连自家的姐妹都瞒得这般紧。放心吧,咱们不会厚着脸皮主动找上去的。”
若彤道:“四妹妹就不要再谦虚了,公主已经说了,今天就是专门为着妹妹来的呢。”
蔷薇就笑起来:“公主平易近人,才会这么和咱们说。但是咱们不能太张扬,我哪有这种福气?”
说话间,若梅已经主动的上前帮蔷薇脱去了大衣裳,若兰又抢过喜儿手里的家常衣裳帮着套了上去。
难怪她们肯做这样的事,和昨天已经是天壤之别。
若彤没有两个大的这么勤快,心思倒是转得比她们快得多,马上道:“云夫人敢来咱们家闹事,也不看看自己的有几斤几两!”
蔷薇皱眉看了她一眼,“云夫人并不是你我能够得罪之辈。”还真没见过这么轻一家人。
若兰已经笑道:“若彤妹妹说话小心些。瞧瞧你那轻狂样儿。”
若彤却不以为杵,大声道:“我这是为四妹妹高兴呢,想想云袖被妹妹吓得花容失色的部分情形我就止不住高兴。
事后一个个都成了诸葛。
蔷薇也懒得再跟她们一般见识,“咱们先过去吧,不然祖母肯定等着急了。
姊妹几个进去,饭已经摆好。年氏正坐在上首笑眯眯的看着蔷薇:“你这孩子,怎么回得这么晚?”也不等蔷薇回答,又道:“快坐下来吃饭罢。”
若兰和若梅已经拉着蔷薇往年氏身边的位置上坐。
蔷薇忙道:“我小小年纪,又有姐姐们在,蔷薇哪敢坐在这里。”
年氏也笑:“薇姐儿就坐这边罢,你是远客,今日又没有你母亲和伯母们在,原该你坐的。”
蔷薇已经饿了一天,哪肯在这个时候再多讲话,忙道:“那蔷薇就不客气。“
席间,从年氏到几个若,每人都对蔷薇非常的好,不用自己动筷,碗里却一直是满的。
晚饭后,年氏就笑着对蔷薇道:“梅公主算起来,也是咱们家的亲戚。多亲近些也是无防。”
据蔷薇所知,梅公主和刘林并不是一母同胞,人家就在人群那么讲 一句,她若真是当成梅公主是主动来给自己解围,无疑是太自不量力了。这话跟如何能讲得通?
突然,她心里一动:“难道,梅公主真的是来为自己解围的?”
越想似乎越有可能。
刘林本和她一样是重生之人,必定记得之前的事。
知道她会在那里有事,所以让梅公主去了?
再想到那一荷包的金瓜子,蔷薇却发肯定起来。
默默的出了一会儿神,就笑着和年氏告辞了去。
直到现在,她才隐约猜到刘林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难道,他给自己金瓜子的目的并不是想让自己杀人,只是知道她在白家过的窘迫?
不过,她很庆幸自己当时并没在这事上花过多的心思。
——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心思被别人猜透,不知道,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时不猜,并不代表过后不猜,但是目前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那就是朱旭尧那枝可恶的腊梅。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人。
算计如他,如何肯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而失面子的事?
想到后来所偷听到的话,她的心变得一片冰凉。
若是他要让白家屐行婚约,到底要如何是好?
他折花给自己的模样的,分明是志在必得。
……
蔷薇在恍惚中睡去,无数的恶梦不停在脑海萦绕。直至三更才迷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白。
喜儿听她醒来,忙进来伺侯,顺便安慰道:“老太太说了,天冷了。姑娘的身子骨这么单薄,要多休息,少劳累。天这么冷,就不用早早的爬起来去请安了。
蔷薇暗叹梅公主的权利之大。
早饭刚过,若梅已经兴冲冲的过来给张氏请安,手里还拿了张粉红的贴子,进门就扬着对蔷薇道:“咱们府上这两天尽是遇到贵人。”
若彤的脸上也笑成了一朵花,“正是呢,昨天才遇到梅公主。今天朱将军家的姑娘要请咱们过去玩呢。”
一边说一边将贴子递给了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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