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几位女眷倒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跟丽娘交换了夫家与娘家的姓氏,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便都沉默了下来。
好在大殿正中央歌舞正兴,即便无人说话,还有歌舞可看,也不会显得多尴尬。
冷菜齐备后,首座上的太后便下令开席。
文武百官照例是要敬酒的,无论男女,都得起身相敬,如此三杯之后,宴席才算正式开始。
待热菜上完,丽娘这一桌的女眷们差不多已经吃饱了,而男宾那边还在没完没了的敬酒。
这会儿最是无趣,歌舞已经撤了,便是连演奏也早停了,只能听男宾那边的官员们胡天海地地猛拍太后娘娘的马屁,偏偏这会儿还不到出宫的时间,想走也走不成。
宴席之后有大型的歌舞表演,据说太师刘美为了讨太后开心,特地从泉州请了个南戏班子进京,准备搭个堂会,唱几出南戏。
是以众人得听完了南戏后才能出宫各自回家。
太后娘娘不知是恭维话听腻了,还是真的喝高了,推说不胜酒力,带着十五岁的皇帝先行离席。
领头的两位大佬一走,场面就自在多了,男宾们拍不着太后的马屁,却可以拍拍丞相、太师的马屁,总之,不是那么容易完事儿的。
好在片刻后便有许多宫娥前来,分批领着女眷先行离席,前往御花园游览,总算把一干无聊得快长蘑菇的女人解脱了出来。
丽娘跟在一位宫娥身后,仪态端方,目不斜视,虽然心里对皇宫也好奇得紧,但一道之隔便是男宾席,她不想在文武百官面前给柴靖远丢脸。
但郡主似乎无甚顾忌,频频看向男宾席,先是看了柴靖远一眼,见他根本不看自己,然后便把目光投向了刘子清,见他也看过来时,嘴角便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来。
刘子清一时间魂与色授,哪里还吃得下饭,当即推说要去内宫中面见太后,离了席,尾随郡主一行人而来。
郡主见他果然跟了出来,便知她此行的计划已是成了大半。
那慧娘被郡主挽着。却不知她的夫君已经跟了出来,还在担心着回家后婆母会不会给她脸色瞧。
姜姨太太对郡主极为厌烦,便是连午间宴席时,也没过来跟媳妇同桌,这让慧娘万分惶恐。
“慧姐姐,这手帕是你自己绣的?”郡主趁慧娘走神,从她手里抽出锦帕来,握在自个儿手中。
慧娘不疑有他,有些木然地点了点头,看了眼被郡主拿在手里的帕子。有心想拿回来,却没那胆子,于是索性便想:一张手帕而已,郡主若是喜欢,送给她又何妨,只是,郡主为何会看上一张被人用过的帕子呢?
郡主抢了慧娘的帕子。拽在手里捏了一阵,待慧娘又开始走神后,这才不经意地松手,让那帕子飘飘然地落了地。
郡主跟慧娘本就走在最后,二人身后再无女眷,倒是缀着个色心不小的刘子清。
那手帕是从郡主手里掉出来的,刘子清自然以为是郡主赠予他的信物。忙不迭地拾起。拿在鼻下深深地一嗅,一股淡雅的馨香扑鼻而来。
那香味有些熟悉,但他此时心思都放在了郡主身上,哪里还想得起这种熟悉感来自哪里,只恨不得将这股幽香融成水,吃进肚子里去。
偏偏这时郡主状似不经意地回头,朝他眨了眨眼,然后朝着御花园内那座高耸的假山努了努嘴。
刘子清惯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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