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把桌椅板凳等一应物事悉数从小厅里摆到小平台上,又命人去准备酒水菜肴,看样子是打算在此处宴请她的三哥了。
柴靖远挑了挑眉,冷眼看着郡主忙里忙外,看来她是早就知道今日有客要来,只是不知这兄妹俩,今日是唱的哪一出。
片刻后,座椅摆好,酒菜上桌,柴靖远做了个“请”的动作:“叔勇兄请坐。”
赵世规笑看了柴靖远和赵雪蛾一眼,意味不明地道:“雪儿嫁了人果真不一样了,当年哪里会张罗这些,如今倒是变得懂事乖巧了。”
郡主一脸娇羞,低头跺脚,身子一扭,无限妩媚地道:“三哥就晓得取笑雪儿,再这样说,雪儿就不陪你了。”
赵世规哈哈大笑,摆手道:“好了好了,不笑了,入座吧。”
他说完当先坐了,柴靖远在他对面坐下,赵雪蛾却是将位于二人中间的另一张椅子朝柴靖远这边挪了挪,入座后便无限贴近她的远哥哥了。
柴靖远眉心微皱,刚想起身挪开,便听得赵世规笑道:“啧啧,真是女生外向呀,跟我这三哥一点儿也不亲了。”
被他这一笑,柴靖远也不好再挪位置了,只得任郡主贴着自己。
随侍在旁的丫鬟提起酒壶,给三人斟上酒,退到一边,郡主朝她摆手道:“不用你伺候,远些候着,有事再唤你。”
那丫鬟看了柴靖远一眼,见他点头,这才行了礼退下,远远地立在来路上,等候差遣。
“来,这一杯愚兄借花献佛,先敬贤弟一杯。”赵世规端起酒杯,反客为主地劝起酒来。
柴靖远挑眉,端起酒杯起身道:“叔勇兄太客气了,该谨熙敬你才是。”
赵世规哈哈一笑道:“不管谁敬谁,反正愚兄今儿是来找酒喝的,干了就是。”
既然客人这般主动积极,主人哪有不作陪的道理?
于是第一杯饮尽,赵世规又道:“这里没外人,都自在些吧,别站起来了,哎,久不相见,谨熙跟我都生分了。”
柴靖远心里头一直带着几分警惕,今儿这小聚来得蹊跷,他不得不防,是以赵世规这番煽情的话并不能使得他紧张的心情放松分毫,只干瘪瘪地应了一句:“叔勇兄说笑了。”
两个男人饮尽了杯中酒,郡主作为在场唯一的女性,自然肩负起了斟酒的重任,她施施然起身扶着袖子提起酒壶,姿势优雅地给桌上空下来的两个杯子斟满了酒。
赵世规显然很善于劝酒,各种理由,各种热情,飞快地便跟柴靖远干了三杯,好在二人用的是一钱量的白瓷小酒杯,三杯下肚也只是略有酒意而已,离醉还差得远。
两人推杯换盏,一两酒下肚,柴靖远酒意上头,也不见这两兄妹有何异动,便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也许,叔勇是真的来叙旧的吧,毕竟他们当年也曾时常这般三五好友聚在一处畅饮。
又喝了几杯,郡主再次给他们斟满酒,这回却是她端起酒杯,对柴靖远道:“远哥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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