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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祁渊刚吃完饭,就碰上了荀牧。
“荀队!”他赶紧打声招呼。
“嗯哼,吃饱啦?”荀牧轻笑道:“陪我走走?”
祁渊挠挠后脑,机械的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走着,气氛一度相当尴尬。
祁渊有些受不住这个氛围,几次开口,欲言又止,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我发现,”终于,荀牧出声了:“你很不善于应对‘沉默’这种情况,这可不行。”
“嗯……”他应一声,低下头去,轻声的说:“确实,大小就处理不好这种情况,只能尬聊。”
“不够自信。”荀牧掏出烟,散给他一根,自己也点上,用力抽了口,跟着轻轻一图,伸手抓散眼前的烟雾,同时说:“你心里有包袱,放不开。”
祁渊鼻孔也喷出两道烟,过了一小会儿,才抬手将烟放在嘴边,轻声说:“是啊,放不开。
我还记得,荀队你们先前和我说的事项,可知道是一回事儿,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很多时候,明明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但话到嘴边,又吐不出来。”
“很多新人都这样。”荀牧嘴角微扬,说:“正式工作之前,你们大多数都并不具备和陌生人深入打交道的经验,更别说,咱们与他人接触,或多或少都带点对抗性质。
至于毕业前的实习……据我所知,实习生由于并不具备执法权,加上没有经验,能做的事其实比辅警还少,都是干点文书记录、手续办理之类的工作,同样无法积累太多经验。
这样一来,你们这方面的能力,当然就得不到锻炼了。所以,新人或长或短,都得有段适应期,这一期间,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
具体到你,主要就表现在审讯和问询这块,又能分为两个方面,一,经验不足,以及与我们默契不够,导致的不时问出些不恰当、想当然的话;二,就是刚刚的问题,恐惧沉默所带来的尴尬。”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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