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略的指尖点在她唇上,“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必解释的。我都能够明白。”
他越是理解,她就越惭愧,“南宫勋----我打算让他———教孩子们念书,他身体很不好,而且武功尽失,眼睛又看不到,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他的脾气又是————”
“好,我会暂时让他住在凉川的院子,会尽快收拾出一处宫殿,让他搬过去,至于,侍寝的牌子,只要吩咐工匠们,同皇兄的一起,再多做出一块来,也就是了。”
明月的脸腾的由白转紫,“我不是想收他,我只是想给他一处住所,毕竟他是衍儿的——父亲,”她知道,她这样说,恐怕会让他伤心,毕竟从衍儿出生至今,一直是景略在尽一个父亲的职责。
“就是因为她是衍儿的生父,才要一家团圆。毕竟你快乐,我们才有幸福可言。”
“景略,你真好!”
“既然,我这么好,今晚——哪也不要去。陪在我身边。”
“嗯。”明月点头,小鸟依人的靠入他怀里。
突然间,想起另外两个人,明月皱着眉毛从他怀里坐起来。
“燕子恒,怎么不来接我?慕容雪想必早就回来了吧。”
“子恒最近朝中事务较多,他本要来的,是我没让他来,一会回去吃团圆饭,必是能见到的。”景略将她拉回到怀里,大手在她肩膀上按摩着。“至于,容雪嘛,”他说着,沉吟片刻,唇角扬起笑。
“他是不敢来吧。”
“容雪对你的脾气最了解,我来之前,还嚷着说你定不饶他,这会,一定是绞尽脑汁的,在想着怎么讨好你呢。”
“哼!他不算计我就不错了。”明月至今还气不平。
景略挑开车帘向外看了眼,马车一侧,苡尘正端坐在马背上,眉头紧皱着。
明月一把将帘子撂下,“你不用同情他,我只不过是气他不护着我,反而帮着别人。只说两句气话,他就给我弄一堆歌舞姬子,纵乐百花丛中,这样高傲的人,我怕是伺候不了。”
“那凉川的事,你又预备怎么处置?”
“他丫的更不用提了,身为侍卫,居然能被一个丫对险些迷!奸了去。如此不小心,真不知道黎桦当初是怎么给我选的他。”
“现在后悔,可是来不及了,再说,就是让你给他们一人一纸休书,只怕你舍不得。”景略一手搂着她,一手搧着折扇,阵阵凉风袭来,明月舒服的躺在他怀里,尽情地享受难得的踏实感。
这感觉,只怕也只有与景略在一起,才会有。
“你究竟预备拿他们俩怎么办呢?”
明月习惯地眯起眸子,“到时你就知道了。”
不知在景略怀里睡了多久,直到他轻唤她,明月才醒过来。
“月儿,到家了,下车吧。”景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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