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月行事一向是低调的。舒璼殩璨
这一点跟景略的风格如出一辙。
这不,明月远远看到,前来迎接她的队伍,仅一队仪仗,为首的也只有景略一人。
直到走近了。
明月才看清马背上的景略,他也看着她,扬唇微笑玎。
景略自马背上跃下来,一步步向她走过来,深谙的眼底流露出的是荣辱不惊的神韵,俊美的五官有着浑然正气,手中执着的玄铁折扇,这样的神情一向会给人一种沉稳中暗藏锋利的印象。
温雅如他。永远是扣得整整齐齐的冰蓝色长袍,雅致的竹叶花纹从袖口淡淡露出,一条白玉腰带束出挺拔地身躯,这样优秀的男子,是她的老公真是她的福。
“累了吧。”景略将明月从马上抱下来,根本不让她双脚沾地,直接抱着她,走向不远的凤辇里猊。
明月伸手勾住他脖劲,看着他清俊清雅的脸,心口一阵阵地酸。
“你瘦了好多!”明月伸手摸他脸颊,眼泪涌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看看你,还小孩子似的,我健康得狠,不信的话,晚上,脱了衣裳,让你看看?”
“讨厌!你怎么也不正经!”明月看他剑眉斜飞,忍不住破涕为笑,他说的晚上脱了让她看,她岂能不明白内中含义。
当着众人面前,只挥了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捶在他胸口。
“咳咳——”几声咳嗽从身后传来。
明月向他们身后看一眼,发现是一脸冷森的南宫勋。
这家伙一遍遍喊着不跟她来,现在居然为她跟景略而吃味。
口是心非的家伙。
“孩子们怎么没来?”明月在人群中寻摸着,没有看到几个孩子的影。
“我没让他们来,一会回宫就得见了。”景略抱着她,二人双双坐入了凤辇里。
苡尘和凉川对视一眼,景略也没有让他二人的意思。也只好纷纷上马,向皇宫开进。
而南宫勋,景略已不动声色的吩咐两个内监,专门去照顾他。
辇车里,明月偎在景略怀里,百般依赖他,都成了她习惯。
“景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瘦了好多,是不是国事太多了。”
“国事一向是做不完的,”景略笑着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但今后,但只要你在身边,我就不会感到累。答应我,今后,无管去哪里,都要第一个告诉我。好不好?”
“嗯。嗯。其实,这一次,对不起。”
“傻瓜,为夫又没有怪你,只是,思念的滋味,真的是不好过。特别是不知道你身在哪里,那种茫然,无措,总能把我们的心都揪得紧紧的。”他轻轻捏了她手背,看她的眼神浓得化不开。
“景略,对不起,黎桦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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