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大人,如此治安莫要说珑城百姓,南枝也心生惶恐啊,上回颜姑娘出宫出事到现在也没几天,乾泰钱庄又出这样的岔子,实在是实在是……哎。”左南枝最终一叹,惋惜之意溢于言表,再观府尹大人的神色,双目紧闭唇色发白,还算结实的中等身材微微颤抖,面色说不出的憋屈唯盼口若悬河句句带针的状元郎能停住口。
高坐在龙椅之上黄袍加身的段锦晖静然听完左南枝的牢骚,末了不咸不淡来了一句,“左卿是囊中羞涩?”闻此言总算府尹大人的脸色好看些了,朝堂上其他官员纷纷低下头期望头上的高官能遮住自己发笑的脸面。
左南枝也不羞恼,仰首抬望高高在上的帝君,正色朗声,“回皇上,非南枝囊中羞涩只是珑城为帝都,将人之后被持,钱庄钱币不明,一为国之安防,一为国之康富,事关国家命脉在珑城却相继出事,南枝惶恐。”慷慨激昂之间全然是一心为国的正义之道,方才与府尹大人争口舌之快的油腔滑调一丝一毫都看不见。
“下官失职,请皇上降罪。”面色稍好的府尹一听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双膝下跪匍匐在地,左南枝讲的句句在理,颜泽芝是将门之后,她出事军心易乱,钱庄钱币不明,出事的还是乾泰这样的大钱庄,人人惶恐,想要赶忙把手中的银票换成实实在在的银两,商家店铺中看见银票也不敢接受,唯恐兑换不了变成一堆废纸。
每个钱庄一年之间总会出几件事情,乾泰钱庄这样的老字号大钱庄也有事,就看掌柜的如何处置,遇上脾性好的主顾,大家以和为贵,该赔礼赔礼要道歉道歉,遇上脾性不好的闹到官家去,也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这回乾泰钱庄的掌柜和主顾脾性都差极了,主顾硬说在乾泰钱庄存放了百两黄金,伙计不认得要取银两的人掌柜也记不得有这号人,主顾气极拿出乾泰钱庄的收据,掌柜伙计都识得是自家店铺写出的,乾泰钱庄用纸和普通人家的纸不一样,用的是素荆纸纸上还有乾泰的记号,不会错。可在钱庄不论伙计还是掌柜皆是见人不忘,偏偏不记得眼前的人,只好翻出账目查到收据之上记载的日子,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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