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华瑜拥着颜泽芝说,皇宫高墙,只余孤寂,唯有你能暖我心知我意,你却能一走了之,抛下我们父子几人独守这无边寒寂,比之此,你这肩头的疼又怎能算痛呢?
那轻柔的话带着绵针,暖得让颜泽芝心疼。她曾想,若那夜他开口留那她便不走,可如今,这又有什么重要呢?他和她还在一起,这便是最好的了。不顾肩头的伤,不顾身形移动将药瓶打翻在地,颜泽芝只想抱着眼前人,永生永世。
前来送衣的于缇转进隔屏,入目是相拥相偎的两人,流淌在两人之间的是脉脉温情,让身后那张至尊至贵的龙榻顷刻化为至孤至寂。于缇暗想,倘若眼前之人并非皇宫高墙里坐拥天下的帝后,那他们定是一对快活的人间仙侣。
“皇上,娘娘的衣。”
“下去吧,传膳坤弘殿。”
“是。”
于缇走后,段华瑜轻推香腮,将埋进他颈中微微发烫的娇容抬起,“人走了。”段华瑜含笑的嗓音让颜泽芝的面上的红晕更浓了几分,才抬起的脸又埋回颈里,“不许笑!”
“好,我不笑。”
优雅如玉叩的嗓音在颜泽芝听来依然带笑,推开人低着头,着手穿衣。
颜泽芝取过抹胸背对着段华瑜,段华瑜顺手将绯色细带系好,接着中裙,短衣,水裙,经由段华瑜之手穿到颜泽芝身上。
明明颜泽芝是为赌气的,到最后却又赖进段华瑜的怀中,依恋至极,“不是不让我出去吗?”
段华瑜将穿完衣的人抱下床榻,朝外间的坐榻走去,“与其留你一人在此,不如把你放我身边,我会更放心,你说呢?”
颜泽芝晃着一双玉足,金珀载着感叹,何为帝王谋,允她穿衣却无足履,到哪里只能依仗他!
用膳之时,颜泽芝不停看向段华瑜,金珀似刺如究。
“小丫头,想说什么说吧。”
“我还是不信,你真是段华瑜?我认识的段华瑜,柏儿和桦儿的生父?”
“你问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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