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芝任由巴尔特的靠近,冷冷一哼,“炽火驹见我便失性是因为我要它死,你和他最大不同就在于此,你只给我伤他却把伤养好。”
“不可能!”巴尔特鹰眸一沉,他曾试过为她祛伤疤从未成功,她说我记性不好留着警醒,大掌一拉对襟大袖衫半褪双肩露出,白皙圆润毫无伤疤,巴尔特一愣那里他狠狠咬过,鹰眸阴鸷冷绝盯上金珀,“他若在乎岂会不来寻你?”
“我愿意,他待我再不好也是我的王,而你,跪下求我都没有这个资格!”颜泽芝拢好衣袖推开巴尔特,“蒙迁王请自重,本宫名讳不是何人都能唤的!”
“你我同床一年自重二字该从何说起?”巴尔特再一步靠前颇为狂野的面容凑近颜泽芝只余三寸,鹰眸中的怒意早已储满蓄势待发,“几日后轩辕的皇后便是我巴尔特的宠姬,颜泽芝你逃不掉!”
“看在你我同床一年的份上本宫奉劝一句,”颜泽芝敛下似藏进最汹涌暗涌的金珀,一字一顿极为清晰,“蒙迁王趁早回蒙迁去,过了今晚你的性命难保蒙迁在不在更难说。”
“凭你?”巴尔特冷笑,“你杀不了我更别说蒙迁,还是说你的王会为你?”冷笑变为讽笑,一个帝王怎会为一名女子起兵,倘若知道颜泽芝过去一年在他处,恐怕那人一定会一口答应他所求,一个女子换得两国安宁,划得来!
“所以说你愚笨,打的下罗伊最后却损了近三分之一的疆土,”颜泽芝笑靥一展,魅惑倾城,“轩辕为何邀六国前来你不曾想过?为的是团团将蒙迁围住好一举吞并,西凉三国使者皆在传信回国蒙迁顷刻便无。”
颜泽芝拂袖挥开迟楞的巴尔特,巴尔特为蒙迁王这番话足够分量他去思量,而这片刻的分神便是颜泽芝逃脱的最好机会,这里是轩辕到了外头巴尔特必得恭敬唤她一声“皇后”,蒙迁的苦她再不必受。
转身抬步绝色面容上装扮镇定端雅未及褪下舒上一口气,后背塔上一只大掌,有力握住削瘦肩头,“这样就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