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处微微疼了起來,我连忙捂住,不知怎地,与她产生了共鸣。
她小小的寂寞,小小的不开心,小小的表情,都在我心中留下长久的印迹。我想这太奇怪了,为了确认什么,我继续看下去,发现后面连阿语都出现了。被包裹在小毛毯子里的阿语,眼睛都沒睁开,粉嫩的小嘴流着口水,又萌又可爱。
但是随着阿语的出现,那个女孩,突然就消失匿迹,再也沒有出现。
阿语像是霸占了她的位置,而其他人,纵容着阿语,宠溺着阿语,小女孩的存在,完全沒有了痕迹,如同空气一般。
我不禁站住脚步,照片廊已经走到了尽头,剩下的全是空白。
恩礼在我前面站住,高高的,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朵拉,你怎么了?”
“有一个女孩子,”我企图走回去,寻找着关于她的照片,“很少……”
“什么很少?”
“她的照片很少,我想找到更多……”
“什么?”恩礼走过來,拉住我朝前走,“只是过去的照片啦,我看都不看……你要是想看我,以后我把相册拿來,让你看个够!”
“不是你!是一个小女孩……”我不知哪里來的力气,挣开她的手,跑到第一张照片那里,对恩礼招手,“就是这张,她叫什么名字?”
恩礼无奈的走过來,瞪大眼睛看了很久,嘴唇有些苍白:“怎么还挂在这里?……”
听到她的语气,我更加不想放过,“她叫什么名字?”
“朵拉,你问她干嘛?我、我不记得了……”
“你记得!”我一眼看出她在撒谎。
在我的软磨硬泡,甚至以“不去见哲在”威胁她,她才有些着急,大眼睛眨了眨,凑在我的耳边:“朵拉,关于这个人,我知道的不多,你要保证不说出去哦----”
“嗯!”我连忙点头。
恩礼拉着我走到了第三张照片里,那是一张女孩的独照,在最低处,不仔细查看,很难发现。恩礼弯腰把照片从夹子上取下來,看了很久,才说:“她叫南宫鸢。”
“南宫鸢?……那南宫可旋南宫语……”我皱眉问道。
“对,她是可旋的妹妹,阿语的姐姐。只是,阿语从來沒有见过她,我们也从不提起她。”
“为什么?”
恩礼的脸色突然有一些苍白,“她从塔上跳下來,自杀了。据说她从小性格孤僻,沉默寡言,在国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回国又造成血光之灾,害的阿语的母亲早产,被视为不祥之人。大人们在她死后,就开始销毁她的东西,禁止我们谈论……我那个时候还小,不太记得了。”
“她,不祥?”我不由得提高嗓音,“她那么小,怎么就不祥了呢?她看起來那么孤独,那么幼小,沒有一张照片笑过……难道从塔上跳下來,不是被逼的吗?”
等等,塔?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
“这座塔虽然漂亮,不过许多年前,就成了禁地,我们家的小孩子,都不允许上去呢。”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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