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浓,犹如泼墨,唯余星辰,零落散在天空,太和殿后半山腰处,天青色的轻绡鲛纱裹身,轻盈的衣袂在夜风中悠然起舞,衬着那乌黑青丝,似故意般,周身围绕着妖气,清脆的声音里带着讥诮:“更深露重,不知临渊掌门人寻我何事?”
原本负手背对着她而立的临渊转过身来,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面露不悦,微微拧眉:“身为男儿,你为何这副打扮?”
青鸾垂眸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轻抚云袖,指尖划过脸颊,拂开耳际碎发,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凤族的高傲尊贵,却又无端着透着些许妩媚,凤眸轻挑:“临渊掌门人,你看我与她像不像!”
临渊的脸色一僵,显然知道她话中所指的那个“她”是谁,继而浮现出怒意:“你此话何意,难道是在怨我?”
把玩着胸前的一缕发丝,青鸾笑得莫名其妙,带着讥讽:“真是好笑了,我与临渊掌门人你素无关系,又何来“怨”字一说,更何况我自小在锁妖塔里长大,识得的人,也不过独独有她罢了!”
青鸾似乎兴致很好,看向临渊的眼眸里带着笑意:“你可知道,当初她是怎么死的?”满意的看着他的脸色僵硬青白交加,青鸾别过视线继续说道:“是灵力耗尽而亡!锁妖塔里的妖怪又岂是如此好相与的,我还真有些感激白杫破了锁妖塔!”
“住口!”临渊怒不可遏的看她:“你这是在提醒我对不起她吗?”
“我怎么敢!”青鸾敛了敛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往事休提,说吧,今日是什么事情,让你非要找我来,也不怕被洛尊上发现了,到时候他一怒之下将蜀山一锅端了,我看你还当哪门子掌门人!”
说完,青鸾似觉得好笑般,又低低的笑了起来:“不过,说起来这么多年了,你才终于想起了我,我就说当初我在太和殿前选中白杫的时候,你明明不喜欢她,却没有说话,原来就为今天,真可谓是用心良苦,让我望尘莫及。”
“不管你怎么说,你也是我……”
“什么都不是!”青鸾敛了笑容,不悦的打断他的话:“你要记得,我不希罕跟你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如今在玉衡宫的日子,很平静,我也很喜欢,所以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罢了,你恼我也是应该的!”临渊似看透了什么一般,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今日找你来,主要是想看你过得好不好,还有……还有就是那柳忘尘到底是谁,为何会那一支神落重霄,据我所知,这样的舞,只有素有仙根的人才能跳得出来,区区凡人,只会画虎不类反成犬!”
青鸾挑眉,长长的“哦”了一声,眼眸里眸光闪烁,带着不屑与轻蔑:“这才是你的主要目地吧!怎么,当初与魔界联手,如今怕白杫回来跟你寻仇吗?你大可放心好了,凡人不是一句话叫作:人在做,天在看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上天估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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