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晚宴是蜀山不成文的规定,长久以来,流传下来,而此次却因为洛辰逸突然下山,而延迟至今,依着临渊所言,白杫依旧照着新弟子,照旧要表演。
当白杫进入太和殿时,各种各样的目光都投落在她的身上,由于她素来很少出玉衡宫,尽管传言越来越烈,但蜀山却少有人见过她,如今见她如此平凡无奇的容貌,抱着看戏的心态的人,都大叹失望。
而很多存了看好戏的心态,更是巴不得她出丑才好!
白杫微微浅笑,将这些各种种样的视线略过,落居于临渊右下方首位的洛辰逸身上,盈盈于立,在太和殿中央,遥遥施了一礼:“有劳师父了!”
洛辰逸淡淡看她一眼,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拨弹着膝间的凤尾琴,优扬舒缓的琴声如同涓涓流水,沁人心脾。
白杫一身束腰白衣,纤腰盈盈可握,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水袖轻舞,身姿飘逸,若仙若灵,如同梦境中走来,月华倾泄而下,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素手,广袖生风!
那一舞,正是当初她在太和殿中舞过的神落重霄!
气氛慢慢的凝固,僵硬,谁也没有料到,这平凡无奇的柳忘尘,居然会白杫曾经跳过的神落重霄,往事历历在目,许多知情人,皆沉默的低下头去。
指尖幽幽青芒闪过,一枝艳桃宛若新生,含苞待放,一舞尽,白杫半跪在洛辰逸面前,将那枝艳桃递给他,一如当初的固执与倔强!
而这一次,洛辰逸却没有似从前那般犹豫,指尖划过琴弦,浅笑着接过了那枝花开得正艳的桃花:“幻术还不过关,这花……”洛辰逸若无其事的将花凑到鼻间闻了闻:“没有香气!”
白杫瞬间不悦了,送你花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做戏要做全套,她才不会弄这么一枝花出来呢!
而两人的这一举动,落在众人眼里,无疑是证实了之前的传言,而整个太和殿,只有青瑶是知情人,其余人皆用轻贱的目光瞧着她。
白杫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微微浅笑:“以前听说白杫师姐跳过这一支舞,无人记得,偏生师父记得清楚,所以我就献丑了!只是白杫师姐生得极美,我可比不得她!”
墨如冰忍无可忍的从席位上站了起来,刚才那献花一幕,简直生生刺痛她的眼:“这里是太和殿,岂容你胡来,明知白杫师妹是洛仙尊的伤心之处,还故意提及,居心何在!”
“哦?墨长老似乎挺了解师父的!”白杫略略偏过头,视线落在墨如冰身上,清冷如水:“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师父一点也不伤心!还有,我师父伤心与否,与你何干?”
墨如冰疾步从桌案后步出来,走到她面前,怒火中烧的看她:“我贵为蜀山长老,岂容得你如此目无尊卑!”说完,毫不客气的扬起手。
白杫冷冷的截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不屑:“墨长老是暗指我师父教导不周吗?墨长老此举,又是何意呢?”说完,一把甩掉她的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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