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额头真的有些痒,他用手去摸了摸,一缕棉棉的东西粘到了手上,卢树青的心开始颤抖了,他急忙下了床,点燃了煤油灯。他在灯下仔细地看着手里的东西,是几根柔然的羽毛!
“这,这怎么可能!明明是个梦!对,这就是个梦!”卢树青嘴里胡乱说着话。
咚咚咚……
楼下传来了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卢树青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楼下这是谁在敲门,大半夜的,而且还下着大雨,卢树青现在已经经不起一点刺激了,干脆去看看。
卢树青拿起了柜子上的煤油灯,打开屋子的门走了出去。狭窄的走廊内被煤油灯照得忽明忽暗的,卢树青倒吸一口凉气蹑手蹑脚地往楼梯口走去。
走到楼体口的时候,卢树青看到老板娘披了件衣服,手里拿着煤油灯,一边走一边还打着瞌睡,走到门口时,她疲倦地问:“谁啊?大半夜的,不得安生,吵死了!”
“快!快给我们开门,我们住店!都快浇死了!”外面乱糟糟地传来几声。
“哪来的!”老板娘谨慎地问。
“过路的,我们是从二十号镇子那边来的!”外面有个人嚷道。
老板娘把煤油灯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拉开了木门栓,外面那几个人急忙就跑了进来!一共有四个人,他们一个个都被淋得像一只只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其中有两个人还不停地打着喷嚏,一个人喘着气儿说:“老板娘,我们是路过的,晚上迷了路,还下起了雨,总算是找到您这有这么一家客栈了!”
“路过的?迷了路?你们要去哪里会迷路?”老板娘又问道。
“我们……我们去四方营!”那个人结结巴巴地说,然后他又四处看看说:“老板娘,这么大的客栈就没个伙计,你亲自开门啊?”
“有啊!别说伙计,打手都有,这年头土匪作乱,做咱这买卖的,没几个人哪能行啊,他们都歇息去了!”老板娘自夸道。
“哦!对,说得对,这年头乱得很!”那个人似乎有点不自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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