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大家努力地熬过那么一夜,天终于亮了。
天一亮,大家就都起来了,虽然没有睡好,但是没有人在想继续安静地躺在炕上了,大家都听怕了那个声音。起床后大家都你一眼我一眼地看着我姥,我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大家都起来了,缓缓地说:“你们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怎么不睡了?”
“都睡一晚上了,都睡醒了我们!”姥爷看着我姥说。
“都睡好了,我可没睡好,一晚上吵死了!”
大家都没说话,但大家都知道我姥再说什么。
后来,大家又来了,屋子里又是一屋子的人,母亲悄悄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我父亲说了,父亲听完便是一愣,他呆呆地说:“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昨夜大家都没睡好,都听到了那个古怪的声音了!”母亲似乎还在怀想着昨夜里那可怕的声音。
父亲看了看躺在炕上的我姥,然后低低地对我母亲说:“妈,估计这次真的够呛了!”
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母亲一定活不久了。
就在那天傍晚,我姥的腿开始加速的流血了,由先开始的一滴一滴地滴变成了一条线地流了,只是很细,可是流的很急,大家看到这个情形就急忙找来了村里的李成医生。
李成进屋后一看到我姥的腿,然后他就使劲地摇着头,接着他轻轻地对我们说:“怕是不行了,准备后事吧!”
李成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一开始地时候她已经给我姥看过病了,而且还打了好几天的点滴,后来我我姥的血管连液体都不进了,只要一插进去针头就回血,放大点勉强的输进体内,可换来的却是腿部流血的速度,李成也曾今给我姥包扎过腿部的伤口,可那是血管自行断裂又怎么能包扎的住呢,努力地将伤口包好了,可换来的又是伤口处的化脓,后来李成就没有再来过了,而且他也说过,我姥没几天了。
果然这一天说来就来,现在李成说我姥不行了,在大家听来那就像是宣告死亡的噩耗一样,送走了李成,大家都开始流眼泪了,无声地流,只有姥爷没有流也泪,但他的眼圈红了,那分明就是一种悲伤,此时他没有哭出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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