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胎儿?”她退后了两步,突然想到这一层,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么说,前段时间鳝鱼里面的附子,并不一定是宇文骜指使玲玉下的了?
怎么会这样,她越来越搞不懂了,要是她真的误会了宇文骜,那才得不偿失。不行,她一定不能让他死,她要他活着回来!
心口一阵钝痛,沈元熙双眸湿润地望着沈凤朝,“爹爹,你不便插手这件事女儿也不会强求,但是他是女儿的夫君女儿却不得不管,女儿现在就回王府去!”
“不行!你以为我为何写信让你回来,就是怕他有事到时连累了你,所以从今天起你哪儿都不许去,他一天没有平安回来,你就都得好好呆在这里。”
“如果女儿不从呢?”
“由不得你!”说着,沈凤朝将一个信封摔在桌面上,沈元熙一看,却正是她昨夜写给曲晟求助的信,原来被她爹爹拦了下来。
“爹,您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让表哥帮我找他都不可以?”沈元熙双眼含泪,心中又急又怒,她知道她爹是为她好,但是她不能接受这样的方式。
“我当初一时心软答应你嫁给他就是我的错,我很后悔,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再让你去冒险,你好好呆着,爹会护你平安的!”
从书房出来,沈元熙整个人都失了力气,失魂落魄地走着,寅时跟在后面也是满脸的焦急。
“小姐,你别担心王爷,他会没事的。”
沈元熙抬头,看着府里这柳暗花明的景致,却觉一切都失了颜色。她不敢想象,如果宇文骜此次死在外面,她要怎么办。
迎面一白衣人向她走来,却正是客居府上的晏祈。晏祈本就长得俊美无匹,今日一身白衣傍身,更显得风姿卓越,潇洒不似凡间人。宇文骜也爱穿一身白衣,但他是潇洒风流又贵气天成的,而晏祈却是儒雅俊秀,加上他青涩的脸庞上时而展露的羞赧,让人觉得他十分可爱。
“沈小姐。”他拱手,十分礼貌。
“晏公子。”沈元熙还礼,露出难看的笑容,因为她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刚才沈凤朝的意思是要软禁她,她出不了府,让她怎能不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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