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道理,她只需顺应他的意思便好,她说过要伴着他的,那么这次她便受了就是。想到这儿,她抿紧了唇,垂首叩拜,久久不起。
果然,那宇文琰见此番情景尴尬,只冷眼看了一会儿,便还是朗笑一声开口劝道:“王爷,小事一桩何必动怒?不弹便不弹吧,要让两位王妃嫂子来给我助兴也确实不敢当,今日便如此吧,在下就先行告退,来日再来府中拜会。”说着,他便起身要走,司马柔起身留客,两厢推送一番,宇文琰领着他的仆从潇洒离去,但是在他走出大殿之前,宇文骜冰冷的声音从堂上传来。
“来人啊,将沈元熙拉回凝霜殿,责二十鞭,行完刑再送去后院下人房!”
“王爷,稍等!妾身有错,甘愿领罚,但请王爷放过妾身的三个奴婢,她们没有错……”
声音渐渐远了,宇文琰略略转头回望,嘴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个宇文骜啊,果然好手段,只希望你是真的蠢笨至此,而不是做了一场戏给本皇子看……
“殿下,依您看,这谦王可是真的无半点谋反之心?他先娶沈大人最疼爱的女儿,又只许她妾的身份,再而如此虐待于她,怕是那沈大人知道了必是对他怀恨在心。”宇文琰身边一个贴身奴才小声地道。
宇文琰眸子深了深,望向将黑未黑的天际,长叹了一声:“希望如此吧,父皇着我看着他,就是怕他以婚姻之事来拉拢那沈凤朝,沈凤朝虽只是个五品官,但别忘了,他与那曲大将军是过命的交情,要是他真的有心拉拢曲家,那父皇必定立马除了他,这是一条毒蛇,留着一天,便要让父皇提心吊胆一天。”
“那皇上为何不早除了他,还要恢复他的王位?”
“呵呵,别忘了,太后懿旨虽不可违,但那毕竟是小事,民心所向才是关键……”
夜幕中,传来意味深长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