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弹这古琴,若是跳舞或是唱曲儿贱妾还会些,请五皇子见谅。贱妾素闻王妃和刘侧妃皆是才艺精绝之人,不如便恳请两位娘娘为五皇子殿下助兴。”沈元熙垂着头,说得很诚恳,只希望这五皇子是个宽厚的人,能就此放过她,今日这谦王的面子是确不能丢的,而自己这左手也确实不能露,这琴自然弹不了,若是司马柔和刘雨晴出面,那五皇子也挑不出错处来,总算不至于得罪他。
话音刚落,一阵杯碟碎落的声音响起,许多碎片溅到沈元熙眼前,她只觉脸颊一痛,抬手去抚,指尖见红。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直视那人,但她知道,他怒了,她惹怒了他。
宇文骜收回手,司马柔惊叫着拉着他带血的手,用手中娟帕去替他捂住伤口,但他脸上沉怒,轻轻挥开了司马柔,冷声道:“哼,沈元熙,你好大的胆子,适才本王让人去唤你,你称病迟迟不来,让五皇子等候,答允了五皇子要领罪却又左右推诿,还将本王两位王妃推出,合着本王的王妃还该听你这个贱妾差遣?跳舞唱曲儿?你舞能及刘侧妃,曲儿能及苏夫人?是你太高看自己还是本王太低看了你!”话音一落,又是他拍案一喝,吓得沈元熙止不住哆嗦了一下。
其实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她不知宇文骜为何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进而发这样大的脾气,但是她知道,他这脾气一发,宇文琰是再不会叫她弹琴了,算来算去,她还是达到了目的,但是之后的结果……她不敢去想。
果然,只见宇文骜话音一落,整个殿内一片寂静,而后,一声清脆的哭声传来,原是在刘侧妃怀中的小女娃被宇文骜那一下吓哭了,刘侧妃紧张地哄着孩子,谁也不敢在这时候去惹宇文骜,因为他很少发怒,但是众所周知,很少发怒的人发起怒来更为恐怖。
耳边充盈着孩子哇哇的哭声,沈元熙一张脸惨白,她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无论如何,他这么做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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