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将“生米煮成熟饭”,不过有一次去揭最上面的窗花倒是真出了点意外。
由于窗户太高,她只好将椅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墙爬了上去,探手去掀那窗花,一个手臂的距离,她正好够到。
心中不由一喜,她将窗花攥在手里,低下头正思忖着从哪个方向迈脚下去,却没想到脚下一时踩偏,椅子在这个时候极度的摇晃了一下,椅子面很光滑,她险些直接摔下去。
正巧那天程冉明回来得早,一进屋就看到她如此“惊魂”,他不是超人,赶不及跑去接住她,只能由她用手死命抓着墙,虽然胳膊、腿上被磕了好几下,但总归是皮外伤。
他飞速冲了过去,一手扶起她,另一手稳住就要跟着栽下来的椅子,她大概是怕他发火,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他,往往她这样,他倒反而不好发脾气了,叹了一口气,他取过被她握在手心里的窗花扔掉,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了下。
他虽然没忍心说她些什么,但终归还是生气的,将她晾在沙发上就没再理她,她被晾的实在受不了了,便小声嘟囔了一句:“小叔,我疼。”其实倒不是真的有多疼,她只是想借此试探他的态度。
他头也没回,“忍着。”声音冷的都快结了霜。
苏偏爱禁不住在他身后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刚过完节就闹了这么一出不痛快,她还觉得自己委屈的紧呢!
当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跺着脚“咚咚咚”地走上楼去,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让程冉明更多的关注她一下,直至她进屋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他也没说一个字,她心里觉得沮丧,灯也没开,直接扑到床上抱着枕头竟然真的眼眶发酸发热,水渍随即在枕头上晕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后来是被胳膊上又凉又痒的触感弄醒的,她本是下意识地想去挠一挠,另一只爪子刚凑过去就被人打了开,她一下子清醒了,睁开眼睛,借着照进窗户的朦胧月光看清面前的人,是程冉明来给她上药了。
见她醒了,程冉明索性把床头的灯打了开,突然明亮的光线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她禁不住伸出手去挡住自己眼前的光线,却又忍不住将指缝叉开,看着他认真时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太过柔和,她只觉得就连他因生气而抿起的薄唇线条延伸处都带着说不出的温柔之意。
她心里的疙瘩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将脑袋挪到程冉明视线之内的地方,她讨好地出声道:“小叔,我错了。”
刚刚还贴在她胳膊上画圈的面前突然停了下来,他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道:“错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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