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当年爸爸性情耿介,举报韩小丫的爸爸韩不适私藏走私品彩色电视,因而将其送进了监狱。后来才知道韩不适其实是被几个道上的兄弟一步一步陷害进去的,也就是那一年韩小丫的妈妈上吊死在小区的梧桐树上,留下哭哭啼啼的女儿韩小丫。爸爸一辈子以文人自居,却不料因自己的偏见搭上人命,心里绕不过这坎,便提出照顾孤儿韩小丫,直到她爸爸出狱为止。
而这些真相是在白舒武成年以后才知道的,在此之前,白舒武一直以为韩小丫不过就是一个出生就没有妈妈的孤儿。
“小武,你来,我给你贴上膏药。”妈妈使了使眼色,将白舒武拉到房间里去,贴在他耳根上嘘声说;“还不快走,你爸的脾气你还不知道,等下有你受的。”
“哦。”白舒武突然想起了蒋碧云,问了问;“她睡了么?”
“睡了睡了,早就洗脸上床了。”
“哦。”
“不用打扰人家了。”
“知道。”
虽说白舒武已经疲倦不堪,却如何都睡不下去,一方面腰酸背痛让他有些难挨,一方面想起重生后的第一天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不免会担心自己的重生会带来不好的作用。他又想起了蒋碧云,从古代穿越而来的小姑娘,心中涌现一阵阵的寒意。
“她还好吧!”
“怎么会这样?”
“上帝既然允许时间线与空间线的割裂重合,就有它本来的意义吧。”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
白舒武不知道这时候的蒋碧云也一样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蒋碧云躺在床上,闻着化学肥皂熏香的被褥,有些不适应。尽管她学会了开灯关灯,好奇心让她在新鲜的事物面前有些兴奋,却怎么也消弭不了心中的悲伤。
她发现眼前一切都是新奇的,她看到的女孩子不穿什么披风,什么坎肩,而且行为放浪,可以与男孩子共饮共餐,可以随意地说出破落形象的话来。她贴着自己的胸脯,那熟悉而细腻的丝绸肚兜与棉花尼龙做成的被子的质感显然不同,想起了一个问题:“莫非当今女子皆未穿肚兜?”
“爹爹,爹爹,我要回去。”
蒋碧云试着说几句话,牙齿舌头依然不听使唤,心里叹了叹气,闭着湿润的眼睛,慢慢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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