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经是十一点多钟,白舒武全身又累又痛,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准备找红药水,想着方才“时光便利店”的事情。
“怎么会记错呢?明明是时光便利店,怎么变成伊人精品店呢?”
白舒武走过大厅客房,绕过爸爸妈妈的房间,去阳台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却听到一阵阵的呻=吟声。
他连忙从衣架上拿走衣服,正要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放在窗户上的脸盆。脸盆掉在地上,声音很大,让白舒武的妈妈也听到了。
“小武,小武,今天功课很多吗?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
白舒武轻轻跑回厅室,大声回道:“是啊,刚回来,就听到阳台上有动静,是不是有老鼠啊?”
“不会吧,前些天放了老鼠药,不会是小偷?”
“小偷?”
不一会儿,白舒武的妈妈打开了门,边穿着衣服,边到阳台处看个究竟。
“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额,你去厨房看看?”
妈妈刚说玩,一眼看到白舒武蓬乱的头发,青肿的脸部,血迹斑斑的耳廓,说了说:“这是怎么了?”
白舒武闻到妈妈身上避孕套的香味,咳了咳嗽,若无其事地撒了撒谎说:“没什么,就是和那丫头打了会架儿,不小心被她抓伤的。”
“好好的,怎么又打起架来?别动,我帮你擦擦红药水,等下,我先去房间拿云南膏药,”妈妈一时慌乱,走来走去,不停地嘀咕;“这么大了,还打架?哎,这造的什么虐啊!”
白舒武心里不忍心,打断了妈妈享受的时间,一个劲地说:“妈妈,我没事,没事,你回去睡觉吧!”
这时候白舒武的爸爸也走了出来,抽了抽烟,眼神有些浑浊,叹了叹气,举起烟竿向白舒武捶去。
妈妈见状立即大叫:“快跑,小武。”
白舒武一动不动,挣开眼睛,看着爸爸严肃而狰狞的脸,有点后怕。只是爸爸的手软软地停在半空,生硬地问了问:“那丫头没事吧!”
“没事。”白舒武苦笑道。
“那就好,以后不要欺负人家了,多让让人家。”妈妈又神经地劝了劝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白舒武记起韩小丫妈妈的死与爸爸脱不了干系,心里有些怨恨,也有些同情爸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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