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还好,听到‘忠心老仆’四个字若菊也不禁露了笑意,不再说什么扭头办差去了。
没过几天,苏家为个老仆遣身边大丫头将城里医馆跑了个遍的消息便传开了。
“要说那苏家小姐真是个厚道的,不过是个婆子,就算是长辈留下的体面些也不过请两个大夫瞧瞧开个方子就是了,谁知道竟去请了千金堂的刘大夫。”
“哎呦,那位刘大夫不是说诊金极高的吗?听我家那口子说,前些日子刘家给他家那独孙子瞧病,一诊脉就是二两银子呢。”
“这算什么,别说是千金堂,就连仁心馆也去啦,啧啧,算算为了这婆子花了都不下三十四银子了。”
“听张大夫身边那跑腿的小幺儿说,就这般那婆子还不乐意呢,摔碗砸碟的不安生。那在旁边照拂的大丫头被指着鼻子骂却还是陪笑,还帮着劝大夫说是人病着脾气大些也是有的。哎哟,这就是老子娘也没这样折腾得呀,还不说只是个倚老卖老的奴才。”
……
这些言论被加以润色,更加生灵活现的又被倒回了崔妈妈的耳朵,崔妈妈连吐了几口血,算是再也动不得身了。
如今苏府里人人自危,再则崔妈妈又被那些流言所扰,以前旁人还会顾忌她是夫人的陪房给些脸皮,可如今看这样子,是个明白人都知道,这是有人在整治她呢。
就算她是京城寿山伯府的老人又如何,先不说她们离了府里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物是人非,就算是有她说的那般体面,可也要眼下崔妈妈有命回京呀?
这诸般缘由下来,以前无论何时都围在崔妈妈身边的婆子丫头们此时就如同躲瘟疫一般离她远远的,甚至还有的为了讨周妈妈欢喜,故意过来恶心作践。
周妈妈如今在府里的威势空前,府里小姐年幼,一概庶务都要指望她处理,这般下来竟比当初夫人嫁来苏家时陪在身边的崔妈妈还要体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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