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战的是白阿色芬的诺森内特家。白阿色芬的其他家族肯定会在我们追击的时候趁机撤走。但诺森内特就不同了,那帮家伙绝对会在消灭留后的部队之后追上来。”
霍夫曼说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眼角的余光瞥到艾维斯的连扯动下嘴角的敷衍意思都没有,老人家的额头尴尬地泌出了细汗。
“还有,某一年,红阿色芬皇朝决定要越过一次缪拉平原发动一次反击,报复这么多年被白阿色芬阵营的入侵。不过由于军队是有限的,所以红阿色芬的统帅就得分配好各个部队的兵力分配。于是他们召开了一次会议。会议一开始,他们就陷入了一个难题。他们不知道该分配军队里的奥术师。负责东面的将军说,【他们要在白阿色芬阵营的东部防线发动进攻,那里有诺森内特家的骑士团,所以他们不需要奥术师。】负责西路的将军发话了,【西边的白阿色芬防线里非常靠近诺森内特的马诺尔德斯城,一旦马诺尔德斯有危险,诺森内特的骑士团一定会过来救援的。】眼看奥术师就要被分配到了中路,红阿色芬的统帅坐不住了,他发怒道,【滚,我才是那个最不需要奥术师的人,你们都知道诺森内特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领他们的骑士团冲进中军斩杀主帅,留着那帮奥术师在我这里能干什么?!】弄到最后,因为由于无法判断哪支军队要分配到奥术师,所以那一年的入侵就取消了。”
很冷的笑话,但艾维斯更明白了一些诺森内特这个姓氏的含义,以及老管家胸口的阿兰卡圣剑徽章是什么。
有发自内心的自豪和骄傲,也有痛苦的背负和记忆。但更多的是经过深思后,一种随之而来的淡淡感伤,就如同肯佛瑞谢尔在王立修道院廊道的两侧不断重复雕刻的逝者壁画一样,表示哀悼之意的白馨花在亡者脚下,绽放,凋零,持续着一次又一次,不断倾述着一位王者的感伤。
艾维斯在西马诺藏书关于白阿色芬文化方面的书里看过这样的一段记载。肯佛瑞谢尔王在晚年都会在相同的时间返回这里,屹立在钟楼,痴痴地眺望远方的色萨利平原和马诺尔德斯城,第二天清晨才在侍卫的叫唤中,不舍地骑上马匹返回帝都爱伊伦。
艾维斯不排除这是那位帝王美化自己的手段。要知道,艾维斯的前世多得是各种把牛皮吹得天花乱坠的语录。不过让他收回心中那份轻蔑和不屑的是记载里下一句话,据说那从肯佛瑞谢尔王在修道院中心的百花窗回廊抄录下来的:记忆就像一条长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荣耀,右岸是触之不及的青春。我们在中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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