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您的父亲同样持有一把米茨特之剑。”霍夫曼沉重地说出了事实,“但是后来随着他的战死在索依河畔,那把佩剑也一同遗失了。”
艾维斯听着陌生的地名问道:“索依河畔是我们白阿色芬的领土吗?”
霍夫曼补充道:“不是,那是红阿色芬皇朝的领土,处于伊利埃斯山脉东北部。从军事术语来讲,索依河畔是红阿色芬皇朝的腹地,越过了那里,我们白阿色芬皇朝就可以直插恩督斯教廷所在的雅斯森兹堡。”
艾维斯惊愕道:“我父母竟然跑了那么远?”
霍夫曼点点头,自豪地说道:“那是阿色芬皇朝对抗以来,我们诺森内特家的战旗代表白阿色芬阵营所能碰触到的最远的地方。”
艾维斯问道:“是我们冒进,惹来了埋伏吗?”
霍夫曼恨恨地说道:“不是埋伏,而是阻击。当年,我跟随老公爵,做他的副官。我们在缪拉打了一个决定性的大胜仗,按照当时的情形判断,红阿色芬皇朝的军队得知我们大胜,时间只够他们集结在索依河畔北岸。想要巩固胜利果实,我们就必须抢在红阿色芬皇朝军队反扑前在南岸建立工事阻击他们,可没想到,在我们的先遣部队抵达索依河畔时,该死的红阿色芬人居然杀到了南岸。据从战场溃败下来的骑士说红阿色芬的集结军队比我们想象得还有多上几倍。还有,若不是恩督斯教廷的天穹之刃骑士团,我们诺森内特家也不会蒙受这么惨重的损失!”
老管家关于六年前的回忆在这里赫然止住,他不想把年幼的继承人过早拖到他们那个时代的泥滩中。
霍夫曼露出勉强的笑容:“撇开这些不谈。其实战争有时候还是很有趣的。少爷,让我讲讲。我们诺森内特家在这场对抗了超过百年的战争里的老笑话。”
艾维斯正要开口从旁推敲关于父母的消息,老管家自顾自地说话的声音便传到耳边。
“某一天,白阿色芬阵营跟红阿色芬阵营的小股部队在缪拉平原上相遇,白阿色芬阵营军队少于敌人数倍,不过他们还是率先发动了冲锋。但厮杀不过半晌,白阿色芬阵营的某家贵族队伍出现溃败的迹象。红阿色芬阵营的指挥官二话不说留下少数一部分人便带着大队人马杀过去。副指挥官是个新来的家伙,他就糊涂了。指挥官这样做是摆明着要放过那支顽抗的敌军队伍。少爷,你猜那支红阿色芬军队的指挥官怎么说…红阿色芬的指挥官说,你是新来的吧,这你就不知道了。如果是别的队伍,我不会这么干,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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