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还有点什么想说,但是看到我身后陈树和柳长安这两个生面孔,又生生刹车闭嘴了。
火车站门口也的确不是谈话的地方,我给他们双方做了简单介绍,想要跟小姑子问个详细地址打车离开,结果人家比我手快,直接微信打了个滴滴。
上了车,小姑子坐副驾驶,我们三个坐后面,虽然挤了一点,但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女人跟俩男人挤着吧?
小姑子问了我们路上累不累,要请我们吃饭,给我们接风洗尘。
坐了一路的高铁,我们仨都有些饥肠辘辘,但想到这一家人的家庭条件,还是劝住了她,只找了个小饭店简单吃了几个家常菜。
小姑子为此还很不好意思,觉得亏待了我们。
吃过饭,我们仨人又跟着小姑子坐了一趟城乡公交,总算是到了大姐的老家,武乡下头的一个小村庄。
“前面就是我哥哥家的房子。”
那是一座砖瓦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这房子还是我侄女出生那年盖的,当时都说我哥和我嫂子吃苦肯干,日子往后会越来越好。”
说到末尾,小姑子唏嘘地叹了口气。
我看着那陈旧开裂白色墙砖,仿佛能看见当初放着鞭炮,一家子喜气洋洋搬进新居,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画面。
因为大姐家的孩子还住在这里,小姑子经常过来打扫,屋子里倒是挺干净的。
我们依次在沙发落座,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小姑子面前。
“这是那个周老板签的赔偿协议,钱他已经转给我了。我想问一下,孩子现在的监护人是谁?”
一直表现的很平静的小姑子,在看到那份赔偿协议时,突然捂着嘴痛哭失声。
她哥哥一条命,她嫂子一条命,最后只剩下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他们家才终于等到了这份迟来太久的赔偿协议。
小姑子现在就是那孩子的监护人,她请来了村里的村长、主任还有书记,作为见证人,接下了周老板按照协议数目给出的全部赔偿款五百万。并且写了一份协议,承诺这笔钱只会用在孩子的教育扶养上,每一笔支出都记账,每年年底交给村干部查证监督。等到孩子年满22岁,或者即将结婚的时候,就会把余下的钱一次性都转到孩子的手里。
五百万这个钱数让来做见证人的村长他们都吃了一惊,村里不是没有去矿井干活出事的,但是从来没有赔这么多钱的,以前可是连一百万都没看到过!
我将钱转到小姑子名下的一张卡上,算是彻底办完了这一件事情。
卡里放着五百万,我一路上都心里不踏实,还是把钱转给真正的主人,才安心了。
村干部走后,陈树开始主动向小姑子询问大姐的具体姓名、生辰八字。
小姑子先是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才一一回答了。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大姐原名叫刘云霞。
经历过在医院里的惊魂一夜,我对超度大姐这事儿,心里一直都是打鼓的。
没想到整件事顺利的超出我的想象。
除了陈树和柳长安这一个佛一个道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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