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尴尬之情,反倒在那嘿嘿地笑着,心中更觉得可恶。
这些厂卫,怕是早将面皮功夫修炼到炉火纯青了吧!
打开卷轴,见真的不是圣旨,朱国弼松了口气。
但是下一刻,他迷茫了。
皇帝把那死太监写的,或是画的什么东西,当做名帖给咱送过来了?
“陛下还说了,要侯爷说点看后感。”
田尔耕一边说着,一面取出一个小笔记本,打开就要开始记录,见朱国弼一脸震惊,便笑笑解释道:
“这是小人第一回办皇差,可得仔细着,万一给办砸了,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抚宁候,您说是吧?”
“是、是…”
朱国弼一时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木讷的回了一声。
没成想,这话说完,那田尔耕竟也念念叨叨的,边记边道:“抚宁候说了:是、是。”
说完,他睁眼盯着这边,右手一直捏着笔。
一下子,朱国弼不敢再继续说话了。
他将目光转向那个不知是画还是字的名帖,仔细看了两眼,初一看发觉像是菊花二字,仔细一看,却又不像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东西是什么不重要,写的什么或者画的什么,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皇帝亲口让送来的,无论写成什么样儿,都得当宝贝供着。
万一日后皇帝问起来,你给丢了,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朱国弼其实已经猜到,皇帝忽然叫田尔耕送这么个东西来,就是很显然的在警告自己。
可现在他有退路吗?
现在后退,只能死的更惨,搏一搏,还可能有一线生机,拉更多的人下水,爆更多的料。
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不了了之,南京维持原状!
言多必有失,朱国弼决定一个字不再说,以免提前给田尔耕借口做出什么事,影响后续计划。
田尔耕见朱国弼这副样子,也就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
田尔耕缓缓走到窗前,看见精雕细琢着云朵仙鹤的圆窗洞上,蒙着绿莹莹的亮纱,可以清楚地看见窗外绿红相映的庭园景色。
他站了一会,笑道:
“抚宁候有钱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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