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皇爷出征前赏您的——”
“这倒也不怪你…”魏忠贤没什么意外,在小阉不明所以地目光中,道:
“本督这脚下,是一根独木桥,独木桥下,又是涛涛江河。”
小阉也惊恐万分,脸色吓得苍白,“那您要是走错了一步,那不就!”
“就跌得粉身碎骨!”
魏忠贤冷笑几声。
“这幅《雪中归棹图》,中宫娘娘应该喜欢,就说是袁崇焕小战得胜,从后金那儿缴获来的。”
“奴婢明白。”
待小阉退去,魏忠贤叹了口气,望向宁远方向。
袁崇焕,本督很想帮你,可皇爷对你态度不清,本督礼既已受了,帮你是人情,帮到这,是只能如此。
再多说上几句,我都要卷进去。
......
近几日,京师的天气一直如此,阴暗得让人心中发闷,张嫣在坤宁宫待不住,便出来走走。
“娘娘,今日照往日那样,去万岁山为皇爷祈福吗?”
路上,遇见了同样出来放风的裕妃。
两人相约,同去万岁山庙上为皇帝祈福,愿望西南战事少死些人,皇帝亲征,也能旗开得胜,尽快平定西南战乱。
自万岁山下来,两女来到池塘边上。
她们越走越快,直至宫人们都跟随不上,裕妃走得好好的,因在皇后身旁正有些紧张,却被张嫣捧起一掌水花,塞进脖子里。
“哇!”
童静儿蹿起来,手忙脚乱地抖落自脖子而下的凉意,滑稽样子惹得张嫣捧腹。
想也没想,她便也捧起一掌清澈地池水,向正笑着的张嫣泼去。
片刻,张嫣脸上的笑容一滞,愣愣望着锦衣上的水痕,她穿的是今岁封后时朝鲜进贡的上好锦服,光滑细腻。
裕妃的水泼到上面,泛起丝丝凉意,直顺着滑落,只留下一道水痕。
张嫣却像是受了重击,好一会儿没回过神,她的睫毛抖了抖,几小滴水珠趁机滑落,使眼神更加清澈。
“你好大的胆子,以下犯上,敢打皇后!”
起初,童静儿有些畏惧,但既已犯了事,便就做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噘着嘴娇嗔道:
“娘娘尽管治我的罪去,您的锦衣扔都扔不完,我可就这一套,还给娘娘弄湿了。”
她话音未落,张嫣却是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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