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放走了鹰奴,居然还能破解鼓耳环声,也很清楚神人间的约定,那就是不侵占对方的财物,鹰奴绝对是宝物,只要落在其他人手里,既然可以破坏鼓耳环声,就一定能够重新控制鹰奴,云烨没有那样做,只是放走了鹰奴,让谁也得不到,这就是神人间相互斗法之后胜利者最常用的手法。
云烨是白玉京的人, 老不死的已经活到了无喜无悲的年纪,听到白玉京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原以为他会在少林寺扫地扫到老死,看样子白玉京一定不简单。
寒辙只要想到云烨就会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左手,洁白如玉的左手上赫然缺少了两根手指,每回看左手,他都感觉这两根手指好像是刚刚掉的,前一刹那,还好好的长在手上,再看的时候却没了踪影。
手指是什么味道?怎么就记不起来?当时的感觉非常的奇妙,浑身好像泡在温泉里面,飘飘欲仙,惑人心智,夺人魂魄,这就是白玉京的法门?下回再见到云烨,问他交换一点,很喜欢那样的感觉。
云烨自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无能放跑了老鹰,会给寒辙带来如此多的联想,他现在很悠闲,坐着马车四处查看乡民们耕种的情况,还好,司农寺的人不太蠢,他们终于学会了如何育秧,知道把种子在苗床上先培育好,再种到大田里。
秧苗长得很秀气,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叶子也泛出一种黄玉的颜色,这明显是营养不良的表现,以前告诉他们插秧的苗床要施足粪肥,看样子还是当成了耳旁风。
他们执着的认为草木灰就是最好的肥料,所以育出这样的秧苗也就不奇怪了,至于云烨没事干拿白绫子盖在稻苗上的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是长安的大笑话。
薄薄刷了一层桐油的白绫子可以当塑料布使。这个秘密云烨决定谁都不告诉,虽然贵了一点,看起来有败家的嫌疑,但是,老子有钱,你们管不着,因为这事,还被长孙叫到皇宫里臭骂。辛月哭哭啼啼的以为夫君发了疯。
富贵日子过久了,就想找点苦力活干干,人家都在插秧,云烨也想插,选了一小块地,小铃铛就笑嘻嘻的挽起裙子,露出白生生的小腿,端着木盆就要下地,云烨看看浑浊的泥水,拽着小铃铛不让下。随手拿起稻秧就往地里扔,抛秧吗。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一小块地,用不着下去,小铃铛才不管夫君的行为合理不合理,见丈夫扔的痛快,自己也加了进来,不一会就给这块田地里扔的到处都是歪歪斜斜的秧苗。扔完了就收工,两人笑嘻嘻的钻进了马车,继续往前走。
旁边的钱升笑眯眯的看着刺史夫妇干农活。本来还有些欣慰,膏粱子弟也知道农家的辛苦,终于知道干活了,谁知道两个人胡乱的往田地里扔了一些稻秧,就上了马车,听说要去河边烤鱼,这就算是干完了?看着东倒西歪的稻秧,钱升浑身的肥肉都开始哆嗦了。
“这是我岳州之耻!”钱升蛮横的阻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