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全无人样的于晋,也束手无策,他尴尬地朝身边的年轻医生嘀咕了几句,年轻医生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一个白头发老头在几个年轻医生的簇拥下,来到了急诊室。
秃顶医生看到老头进来,很恭敬地喊了声赵老师。
于晋被推.进了手术室,我们几个就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条登上,足足等了两三个小时,直到晚上八点多,手术室门才再次打开。
秃顶医生第一个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这种怪病我们还是……还是第一次见到,始终没能查出病因,实在无能为力。”秃顶医生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如果想转院,我们负责——不过看他病状,我觉得……哎!黄泉路上无老少啊!”
这话说得够明白,顿时一股恐惧的感觉从我内心深处冒了出来,然后窜到了浑身各处的每个细胞。
难道真和黄河里捞上来的黑东西有关?脑海里瞬间又浮现出十几年前的事,怪不得老爸看到我拿起水桶里的“煤球”,像是变了个人,还让我第一次尝到被父亲揍的滋味。
可是那次我拿了“煤球”后,后来我身体也没怎么样啊!
不对!那次事情后,老爸让村里买酒的老头送来十几桶散酒,又到村里小卖部买来几十包米醋,把米醋掺在酒里,然后让我连续泡了三天,每天泡一个多小时。
难道老爸当时这么做,是为了消除“煤球”给身体带来的感染?
一瞬间,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秃顶医生还在喋喋不休地说,回过神,我听到他话里话外,好像在表达等到于晋死后把尸体捐献给他们医院做研究。
呸!脸皮真够厚的。
“志哥,咱们带晋哥回去吧!”
李志国脸色蜡黄,朝我皱了皱眉头:“回去?”
我使劲点了点头:“你也听出来了,这病他们治不了,或许……或许我有办法。”
“你?”
回到站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在路上我让李国志尽快准备好白酒和米醋。
李国志似乎不大相信我,但还是吩咐田振和姚利国开车去买。
水利站不缺水缸,白酒和米醋买来后,我回忆着十几年前老爸的做法,把白酒和米醋倒进水缸里,然后几个人合力把赤身裸体的于晋放进了水缸里。
在抬于晋腿时,我差点吐出来,近距离看,他身上的疙瘩,有不少已经破裂,流出了黄色的稠状液体,并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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