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极了,但是通过最近这些事他对点翠的耐心又增长了一些,他心里明白点翠是个死脑筋又笨又容易多想,所以这次压住了心头的火气,又缓缓的坐了下来。
“过来,”袁知恒以手支起额头,点翠依言乖巧挪了过去,袁知恒摸了摸她披散的长发,轻声道:“我与秦姑娘并未有肌肤之亲。”
他本是习惯叫秦卿卿的乳名卿卿,后来反应过来他们依然不是儿时了,再叫乳名自然不合适,况且方才点翠也明确说了不喜她,他便改口做秦姑娘。加上前些日子她伸手向点翠讨要一万两银子他心中对她存的那几分儿时的情谊便更淡了。
“啊?相公是说……”点翠声音略微颤抖,带着十分的欣喜。
袁知恒冷哼一声,别扭道:“是,所以那日/你说我身子不干净了,完全是诬陷,为夫干净的很,只不过这衣衫如今却被你弄的脏兮兮。以后再敢说那般大逆不道的话,你可要小心了。”
说着袁知恒指了指被点翠眼泪鼻涕浸的皱皱巴巴的衫子下摆,点翠脸难得一红,有些不可置信道那日信儿明明是亲眼见她……覆与相公的身上,意图不轨。
点翠如今终于肯亲口说出来,语气里存了十分气恼。
袁知恒一讪,趴在点翠耳畔小声道她不轨没用,为夫不与她机会。
那夜他是吃的大醉,第二日醒来的却早,见秦卿卿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身边,见他醒了亦是十分的娇羞正要说话儿呢。
“卿卿放心吧,昨夜咱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袁知恒怕她误会赶紧解释道:“前几年我与归家二舅哥等人常常留恋酒楼,二舅哥是个风/流倜傥之人,常唤些青/楼姑娘相伴,吃醉了酒第二日在姑娘的怀中醒来,也不是稀罕事,但是我们却绝不会动真的,一则是归家家规颇严,二则若是动了人家姑娘那价钱则要翻好几番,得不偿失,是以我们练就了这一本事,你放心……”
“袁大哥不要再说了!”秦卿卿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话,他竟将她比作青/楼女子!
秦卿卿差点尖叫,任凭她素日里多么端庄大方,此时她只恨没学些市井女子撒泼的本事,简直是奇耻大辱!
袁大哥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说起吃花酒的往事里,不仅不以为耻还挺自豪的样子,彻底击垮了她心中的那根弦儿。秦卿卿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下了榻去寻衣衫。
“我会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任何人不许提起,日后你要出嫁了,我也会作为你的亲兄长,为你置办一份像样的嫁妆。”袁知恒想了想赶紧又说道。
秦卿卿穿上了衣裳,面色寒如冰,望着外头微凉的天色,怔立半晌道:“卿卿的嫁妆不必袁大哥费心了,先时夫人答应与我万两白银作为谢礼,已然够了。”
说着不再多留,掩面出了屋子。
“卿卿,”袁知恒在后面唤道,可这书房里早已人去房空。
一万两着实多了些,夫人只是客气,你莫要当真……袁知恒生生将后头的话给咽了下去。
将那日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点翠,点翠听完,托起腮来,思索半晌,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相公当真有吃醉了酒还坐怀不乱的本事?”
与她躺在一处歇息,他明明是…夜夜都忍不住的……
袁知恒俊眉一挑,弯起手指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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