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只见她迅速堵住袁知恒的去路,一双柔胰上前一眨眼功夫三下五除二便接下他的外袍,袁知恒身上便只剩下了中衣,脸红如赤布。
好在点翠没有接着将他扒拉光,但是,她反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一件儿一件儿,眼见着全身只着了一件儿红艳艳绣着鸳鸯戏水的小衣来,全身的肌肤白的发光……
袁知恒只觉胸膛里头都快要炸了,硬着头皮缠手将床帷给扯了下来,过去将她兜头给包了起来。
“相公……”点翠被包的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来,闷闷的不悦道:“这又是什么招式,你那本春/宫上分明就没有这样儿的!”
这厮醉了,竟还记得八百年前在他屋子里捡到的那本春/宫来。
“不知羞!”袁知恒身为人师,今儿好好一个洞房花烛夜不仅没有掌控大局掌握先机,反而却被小徒弟给逼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几欲昏厥,不由得又要拿起几分为师的尊严来想斥责几句。
点翠不解,在床帷子里头眨巴眨巴眼,义正言辞道:“男/欢女/爱开枝散叶,此乃人伦大道,岂能说不知羞!”
袁知恒反被她教训,一时怔住,没留神教她挣脱了帷幔,那一具细白光滑的身子跟蛇一般的滑了出来。
在袁知恒跟前站定,点翠歪头思索了片刻,突然一拍手道:“相公,妾身,不对,是为妻与你跳一只舞可好?”
她跳舞最好看,说不定跳了舞,相公一欢喜,便会与她开枝散叶了。
说着袁知恒一个兰花指起势,一个下腰,一个摆胯……眉眼如丝,曲/线/毕露。
“……”
袁知恒冲到了屋子外头,瞧了一眼飞奔过来的袁福,他又赶紧将房门落了锁。
“老爷,你这鼻血……”流的着实骇人,直直的喷射出来,若不是他躲得快,可就喷他一脸呢,好险!
好容易止住了血,袁知恒坐在院中石阶上,斜眼睨着强忍笑意的袁福,狠狠道:
“你敢笑,你敢笑老子踹死你!”
“老子活了二十一二载了,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今日,头一次,难免……”
袁知恒心中跟自己生气呢,又不能拿点翠生气。这种事本该循序渐进嘛,可谁知点翠又吃醉了酒,将自己当做那般美艳祸国的妖妾,百般的诱/惑,自己好好儿一个童男子,哪里受得了这个。
可他心里又挫败着呢,旁人家的洞房花烛估计也没他这般怂的。重要的是他在点翠面前,可是一向都极受崇拜的那位,倘若是明日她酒醒了,还记得今日之事……
“老爷,您就踹死我吧,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想笑……”袁福捂着嘴一溜烟儿跑了。
袁知恒也不惜的管他,握了握拳头,整了整一声中衣,昂首阔步往新房走去。
“为师便许你一起……开枝散叶……”袁知恒进到新房里,红着脸强作镇定的朗声道。
却见床榻上早已经没了动静,再近前一瞧,睡了,点翠围着那床帷睡的那叫一个香。
袁知恒怔立了半晌,垂头丧气的将那床帷与她扯了下来,自己脱了鞋袜,迅速的跳上了床榻。扯了柔软的大红喜被,给自己与她盖上。
睡了半晌,伸出胳膊来轻轻将点翠揽到怀里,闭上眼睛,不一时便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