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人心留不住便让他们走吧。”
李桑叹了口气,道:“四弟你知我并不是因着此事……”
他如今与诸位结义弟弟走的近,又是志同道合,之前的那些人虽然因着互相都是家贫在抱成一团,在志趣抱负上却是有很多是说不到一块儿去的。疏远也是迟早之事。
“今日是我害的四弟未能如愿,我……”
“大哥!”袁知恒赶紧打断他的话:“各位兄弟,都是为了此事进了全力的,知恒铭感五内。最后结果如此赖不得大哥,是我往日里行事随意了些,才招人嫉恨。害的诸位兄弟为了此事内疚,知恒知道错了,日后定会注意。”
他说这话儿,却是所有人都未料到的。以往虽然结拜为兄弟,但是袁知恒性子向来疏狂,意气风发张扬不羁,待人却多少还有些疏离高傲。如今看来,此事却改变了他这人。
“走吧!”归伯年突然笑道:“这书舍里有什么好说的,咱们去庆香楼里一边吃酒一边好好儿聊个够去。”
归伯年素日里最不喜袁知恒,便也是他的张狂不羁,如今看来要往好了转了,他这准大舅子岂有不开心之理。
“去吃酒吗,三哥你就不怕那罗京再说你拉拢结伙儿?”岳公子打趣道。
众人大笑。
“怕什么?若是他要向祭酒大人告状,你们便说这吃酒的酒钱是全国子监里最穷的那个李桑出的!”李桑亦是想开了,还不忘拿自己开玩笑。
大伙儿又是一阵狂笑。
加上年纪最小的古光耀,一行七人浩浩荡荡只朝着那庆香楼而去。路上遇见了同窗,莫不疑惑的看着他们。
那袁知恒今日败与了云清公子,竟还这般乐呵呵的去吃酒?这到底是心大,还是没脑子呢。与他同行的那几个,亦都是一副开怀的模样……
真是一群怪人。
此事传到了尚在得意洋洋的罗京耳中,不由得嗤笑一声,道一帮不知所谓的乌合之众,能当什么大用?可怜那些个博士夫子的素日里还对他们青眼有加,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且说点翠今日送间食的时候,被人拦在了国子监的大门之外,只说国子监里有重事商议,外人暂不得进。点翠便知晓是为着老师进会试之事,只得打道回府去。
回去却有觉得心不安稳,卢曼那边知道她焦急,便寻了个借口亲自去找了曲华裳。
直到申时正刻,卢曼这才得了准信回来,点翠得知这名额被一位云清公子得了去,老师却是为得。便再也忍不住,要出门去国子监瞧个究竟,卢曼不放心她自是同去。
这二人到了国子监,这次却是让进了,进去却没见着袁知恒的人。
一打听,却听路上见过他们的学子说,那几人竟去了庆香楼,看起来还挺高兴?
“得了个这样的结果,怎么还会高兴,他们自是强颜欢笑了……”卢曼悠悠叹气道。
点翠也深以为然,去庆香楼,莫不是要借酒消愁?
“曼曼姐可愿随我再去庆香楼瞧瞧?”点翠急道。
“走吧!”卢曼与点翠又上了马车。
果然,庆香楼的雅间儿里。这几人都在推杯换盏呢,除了古光耀不吃酒外,其余的还行起了酒令来。
看他们的神情,却是就如那学子所说开心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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