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你爹和你弟弟呢?”钱老四家的打了几下,不忘问道。
月英一咕噜翻下了炕,指着驴棚子那边,道没看着,点翠她知道。
点翠瞥见钱老四家的拾起扁担,往这边走了,赶紧开口:“今儿娘走后,我只看到爹往村口处去了,天黑了娘还是赶紧去找一找吧。”
村口?钱老四家的一跺脚,钱老四那点子花花肠子她还不知道,定是去了那花寡妇铺里吃酒去了。
点翠缩起了脖子,眼见着钱老四家的气焰高涨的冲去了村口,半晌垂头丧气的回来,后面跟着醉醺醺的钱老四。
当天夜里,钱老四家的便嗷嗷的哭着要上吊,点翠依稀听了个大概,原来钱老四家的到了花寡妇家没有讨到半分便宜,还因着钱老四喝酒欠了酒钱,被花寡妇堵着骂了半天要还了五个铜子儿的酒钱去。
这开小酒铺的花寡妇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连钱老四家的这般厉害人物,都败下阵来,点翠啧啧称奇。
哭归哭骂归骂,第二日晌午一过钱老四家的藏好了那七钱银子,又去了刘财主家帮工。这次钱老四再也不敢偷去喝酒,自去剃头棚里乖乖待着了。
眼见着是小伙计哥来换食盒的时辰了,月英哄了弟弟东哥出去玩,与点翠打了个对眼,便乐颠颠的去了村口。
这次去了好半晌,回来的时候,尤其兴冲冲的。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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