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闻声赶去时,只看见一个背影,越窗而去,倒是和朱护法有些相仿。”突然左边一个声音,厉声道:“秀儿姐丧亲之痛,老可以理解,可你无凭无据,就凭一个一闪而过的背影,就是朱护法,未免儿戏?”齐循声望去,只见那人四十左右,身材瘦削,鹰鼻鹞眼。
那刀疤脸英远道:“秀儿姐也没是朱护法,南兄你着什么急?”那叫南兄的中年人,冷冷的道:“朱护法德高望重,本帮弟子无不钦敬。秀儿姐如此草率,南某大局为重,维护本帮和谐,纠正不当的用词。英兄弟的意思,难道南某错了不成?”旁边一壤:“南兄的不错,只是听秀儿姐的话,朱护法白到宣州,和韦堂主争执而去,难免给人杀人灭口的嫌弃。”那叫南兄的中年人沉声道:“韦堂主遇害,凡马帮弟子,都有义务替他报仇。可报仇讲究证据,没有真凭实据,中伤本帮的护法,不啻分裂马帮,要是追究下来,可是大罪。”韦秀儿道:“南前辈不用拿这大帽子来压我,反正我爷爷故去,我也生无所恋。”她心中凄苦,终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那叫南兄的中年人高声道:“南成冲着韦堂主的面子,喊姑娘一声‘姐’。南成以事论事,在姑娘口中怎么成了扣帽子?传到帮中,不知情的兄弟听到,还以为我欺负妇孺。”齐皱眉道:“秀儿姑娘的猜想,也是人之常情,南前辈破既可,何苦咄咄逼人?”南成厉声道:“这是本帮的事务,岂能轮到你一个外人置喙?”英远道:“南兄这话,我可不认同,人家是老帮主的关门弟子,怎么算是外人了?”他吃了齐一脚,本来一肚子怨恨,可他身为沈四海的徒孙,自要向着韦秀儿。
对方既然帮着韦秀儿话,那便是同一阵线的人,这个人恩怨,也就先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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