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脚踢飞,颜面尽失,本来怒气冲冲过来,要找回场子,闻言愣住,道:“秀儿姐是他是老帮主的关门弟子?”英远脑中念头,风车一般转动,人家要是老帮主的关门弟子,自己别找回场子,少不得还得被治个以下犯上之罪。
齐道:“秀儿姑娘怎么来了杭州?”韦秀儿脸上一黯,凄然道:“我爷爷过世了。杭州堂口的沈四海沈叔叔和他老人家交好,见秀儿无家可归,便派人将我接了过来。”齐惊道:“我在歧山的时候,还听方清平堂主,聊到韦清明堂主,这是几时的事?”韦秀儿到祖父,想起从前种种慈爱,眼圈一红,道:“就几个月前。”齐黯然道:“姑娘节哀顺变。韦前辈得享年,寿终正寝,也算喜丧。”韦秀儿粉脸上现出怒容,道:“不。我爷爷被人暗害的!”齐想到前事,韦清明虽然老而好事,欲将她许配自己,害得城儿负气出走,两人分别经年,可人家对师父忠心不二,对自己也算古道热肠,不禁一阵黯然,沉声道:“那秀儿姑娘知道凶手是谁?”韦秀儿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嗫嚅道:“爷爷出事的当晩上,总堂的朱志远护法来到宣城,我在外面听到,似和爷爷有些争执,朱护法愤而离去。后来我见爷爷脸上有忧愁之色,爷爷…………”她到这里,声音渐低渐微,满脸通红。
齐大惑不解,道:“韦堂主生前是否透露什么?”韦秀儿脸色更红,声如蚊语一般,道:“我爷爷,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让我……我去找公子你,让公子你念着他老人家,追随老帮主半生,能够……”齐听韦秀儿到后来,声音低得就以自己耳力,也都微不可闻,但料来韦清明最后的意思,不外是让自己照顾他孙女,怪不得人家适才羞不可当。
齐干咳一声,道:“韦堂主出事的当晚,秀儿姑娘可有在场?”秀儿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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