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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病算是知道了,华树就是在找茬。
看着她那副委屈样,许怀病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敛下窝囊气,安慰她几句也不算丢人。结果安慰的话还没说出来,自言自语的华树越说越气,最后竟没控制住,捏起杯子就砸向许怀病。
谁知许怀病伸手一挡,广袖内内力一夹,那杯子硬生生砸向华树。
……
屋子一瞬安静了下来,华树愣了几秒,拂袖向门口走去。
“你上哪去啊。”
他一把把华树拽回来眼神示意门外:“这么晚了,你哪去啊。”
“你都这么欺负我,我去找宁远!”
“长姐长姐长姐,这刚成亲你就知道找长姐。还有三四个时辰就快亮天了,宁远那头猪早就睡过去了!”
华树才不理他,扭头就朝门口去,但每次都是刚走出去一步,就被许怀病给拽回来。
“松开。”
“我叫你松开。”
“啊!”。
……
结果第二日,华树手腕上缠着纱布,许怀病脸上带着抓痕和淤青,去给太后请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