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现在又在气头上,这一甩,甩到了许怀病的脸上,把许怀病打的的往后踉跄了一步。
“你干嘛!”两个人同时质问对方。
许怀病只是想帮她把步摇取下来,好心不得好报,他气的指手画脚:“你脑袋上不沉吗?!”
华树下意识摸了摸头,突然就蔫了。一声也不吱的坐在椅子上放空。
许怀病看到她这幅表情也愣了,其实在成亲前,他偷偷跑去长公主府看过她几次,只觉得这女子看着就天真明媚,没因来到异乡而怨尤。
…
“我怎么说也是凉州的公主,凉州再小,我从小也是娇惯着长大的,怎么到了这边就如此不受待见呢。”
许怀病又一愣。
“掀盖头的时候你竟然睡着了,那些婆子还向着自己主子,不告诉我一声,也不叫醒你,我等了那么久!睡觉还没法在床上睡,到最后,连步摇都没人替我摘下来,我哪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凉州小怎么了,不还是那么大的京川逼着我嫁过来吗,怎么到了这边,连个步摇都得我自己摘……”她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像真的受欺负了一样,眼睛里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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