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重新有了光亮,景喜看见盛廷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地上。
同时他在皱眉,显然是刀口又疼了。
他没有再开口说什么,景喜也没主动说话,而是端着烛台径直朝床边走了过去,轻车熟路的在床底下找到一个夜壶。
“就坐着吧,也是很方便的。”景喜把夜壶往盛廷手里递。
盛廷的脸一下子全黑了:“我说了叫你走开。”
“我说了我不。”景喜把空闲的那只手揣进交领的衣襟里取暖,“快点,不要耽误时间,你不冷我还冷呢。”
盛廷瞪了她一眼:“你转过去!”
“需不需要帮你宽衣解带?我怕你不小心碰到伤口。”景喜用的是很专业的语气,没有不怀好意。
毕竟一开始去医院实习轮转的时候也在泌尿外科呆过,怎么着也见过几个丁丁。
不过她也没有要一直盯着盛廷的意思,她不过是做她能做的,剩下的当然还是要靠他自己。
她这样想着,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不妥,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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