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一抹寒光掠过,杜君绰手起刀落,李神通的斗大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脖腔一下顶到了地面上。
“都退下。”李世民一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杜君绰等人也怕被灭口,绑牢李渊之后,都躲得远远的。
“我父亲在哪里?你告诉我,我父亲去哪儿了。”李世民说这话时,语气恭恭敬敬、关切殷殷,却令一些心知肚明的人听得不寒而栗。
躲得更远了。
李渊颤声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没有什么,只是我受够了…”李世民的声音突也嘶裂起来:“我受够了你的压制、受够了你的摆布、受够了你的自私。你名虽把军队给我们这些将军来指挥,让我们主导战场上的一切,但什么事情都要你来作主,甚至连行军路线都不敢改一步,我们僵硬的执行你的要求,我们大唐才一败再败,把大好江山弄成了这样子。”李世民嘶声一笑,接着说道:“所以我要当棋手,我要让大唐按照我的意志来走。”
李渊呆了半晌,神色变得黯然惨淡:“朕倒是不知你有这么大野心,但你错了……”
“我怎么错了?我哪儿错了?错的不是我,也不是大哥、四弟,更不是关陇贵族,而是你。”李世民粗暴的打断,并把自己的怒火一并倾泄了出来:“是你一次次愚蠢、自私的决策,导致杨侗一次次轻易大胜,跟你这大功臣比起来,杨恭仁、杨善会、韦云起、‘房谋杜断’都是狗屎。你这样无能自私的浑蛋,本就该死!我现在只后悔晚了,要是我在关中就把你囚禁,就算现在不能统一天下,但也不会令关中、荆州丢失,更不会落到这等惨景。”
“不错,我是该死。”李渊忍不住怒喝道:“但我李渊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你这样狠毒不孝的畜牲!”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这不是你逼的吗?但无论如何,你终究是我父亲,有些喜好我自然要满足于你。”李世民冷冷一笑:“你好菊,我专门给你准备整整一个广场的名种菊花;你色女,我又挑出一百名最美的宫娥供你杀戮……”
“好,好一个孝顺的儿子。”李渊长叹一声,这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一般,虽然他还不想死,但他毕竟是一代枭雄,自有一代枭雄的气度,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是丧家之犬的悲鸣罢了,惨然一笑道:“帝王有帝王的死法,你……”
“但你现在不是帝王,所以只好委屈你了。”李世民拔出宝剑,在李渊的注视之下,“噗”的一声捅入了自己父亲的胸膛:“等你归天之后,我会好生为你安葬,让你死后能得帝王哀荣!”
“嗬嗬……”李渊仰天躺倒在地,那双凸出的眼珠渐渐失去了神彩。
“轰隆隆!”就在李渊双眼慢慢失去神采之时,天际突然响起了一声巨雷,转眼间狂风大作,满天花瓣纷纷飞扬,如下了一场漫天金色花雨。
李世民骇然失色的抬头仰望天空,一滴滴豆大的雨水立刻打了了他的脸上,很快就看到四方乌云滚滚而来。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迅速失色,低垂黑云聚集在成都平原上空。
狂风大起,花飞沙走,大雨伴随着雷电轰鸣、天地咆哮瞬间便是瓢泼而下。这苍穹大地,仿佛也在为这人伦悲惨痛哭一般!
李世民低头一望,看到李渊已经睁着双目死去了,他不敢多看,强忍着心中惊悸,以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对着走了过来的杜君绰下令道:“淮安王李神通举兵谋逆、图谋不轨,满门抄斩。至于圣上,虽已救出,但年事已高,且又遭到奸王强灌剧毒,就在东宫佛堂院好好修养、颐养天年吧。”
其实李世民也知道整个计划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但天下人早就认定他是一个杀弟弑父的禽兽,是不是真的杀?已成变得一个难以开解的死结了。
要是不去解释,别人要猜疑你;要是去解释了吧,只会吃力不讨好、越描越黑;如果用什么强硬手段来证明,别人又说你是做贼心虚,不然为何要强行制止坊间传言?
现在是真杀了,以后甭管你们怎么说、怎么骂,骂得有多难听。
我都认账、我都无所谓了。
至少对我李世民而言,是不会感到委屈、难受了。因为你们骂得让我心安理得、心服口服。
“喏。”杜君绰对着李世民落荒而逃的后背行了一礼,目光转而又落在李渊尸首上,想到这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不无敬畏跪在李渊面前,轻轻用手将他的双目合了起来,暗自心想:“这是老天在给这位死不瞑目的大唐帝王送行啊。”
————
借此机会告诉大家两件真实的奇异事件:首先是我农村老家每有老人过世,都会遇到阴雨天气,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
其次、我亲大哥出生的时间,正好跟寨里一个老太太过世时间吻合,然后我大哥就有了这个老太太的记忆片段。
还有个小孩,也是自带一个已逝广东老人的记忆片段,他的家长在广东打工的时候,无聊的顺着这孩子的记忆找到这家广东人,后来几个五六十多岁的老人,逮着这男孩叫“妈”。
这是真人真事,但是到底是何原因?
求解,更求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