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而今,自己捏造的寡妇身份也为她带来了些麻烦。可是……
“你怎么知道?”江斐然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天天很晚才过来,白天也不以真面目见人,不可能自己跑去跟别人搭讪的。
谢龄隽没想到她会忽然反过来问他,目光闪了下,没说实情。他道:“偶然听来的。”
说着,他眯了眯眼睛:“江斐然,你敢说我死了?”
江斐然看了看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谢龄隽是她的前夫,而她这辈子也就这么一个男人,她撒谎说她死了老公,不就是诅咒他。
可这会儿,她又不能承认什么。
她讪讪道:“谢龄隽,你哪儿那么大的脸,你不是说我男人多吗,何必非要戴上这顶帽子。”
谢龄隽被她不甚在意的模样气得差点背过去,他倏地站起,幽黑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江斐然!”
谢龄隽咬牙,从齿缝里挤出她的名字,她明知道他最介意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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