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一样的脸上五官细腻柔和,却不失英气。最吸引人的还是一双沉静如夜的深黑色眼瞳,因眼角微微上扬,显得似嗔非嗔,自成一种风流。
他对她轻轻地招了招,修长五指也如白璧一般削出:“你过来。”
声音煞是温柔,很轻易就触摸到她心底深处。
泰安公主不知不觉就走了过去:“你是谁?未何深夜擅闯禁宫。”
他抚了抚她披散的黑发,笑道:“痴儿,你果真忘了。”
他笑得十分好看,却看不出悲喜,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与他自己不相干的事实。可是他的眼光却又深深地落在她的身上。
泰安公主有些迷茫。
他的笑容渐渐淡去:“不记得未偿不好。”
泰安公主很想问白衣人她究竟忘了什么,却见他平平地伸出手来,虚空中一握,便握了一把剑在手中。暗金色的剑柄,纯白的剑鞘。
“我原要等你生日那天,再把他们送来,”他轻轻地又上前半步,“没想到闹腾得很,几日不让我安生,只好提前物归原主。”
泰安公主听得云里雾里。可一看见那把剑,便涌起一阵感慨,像是久别重逢的欣喜,又有一种心酸。双手接过那剑,眼泪便不由自主地落下。那剑也开始泛出白色光芒。仔细一看,发出白光的是剑鞘,从剑鞘里又隐约透露出一些红光。
她试探地去握剑柄,一股热流登时钻入掌中,仿佛冬天的暖手炉一样温热。拔剑时,咝咝的金属摩擦声,似龙吟又似凤鸣。从剑鞘中流泄出的红光越来越盛,像热血一样鲜红,像岩浆一样炽烈。
原来是一把通红通红得像刚从煅剑炉中取出的剑。
凉爽的月夜一下子变成艳阳天,热浪从赤红的剑身一波一波地扩散到周围,连头发都会烫焦一般。
泰安公主无法把眼光从这支剑上挪开。也许是错觉,她觉得这支剑想要熔解她心底深处的某道桎棝一般,不懈地散放出蒸腾的烈焰。可是她的心里能有什么桎棝呢?
“这剑,叫什么名字?”
白衣人失笑:“你的剑,却来问我。”
她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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