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两位王爷,睿王府的车夫逃回来说,王妃在西山道中遭遇杀手埋伏,还被……”
余大夫显然诧异,看了一眼君狩霆,才嗫嗫地道:“这……王爷,这样的药有是有,但对身体有一定的伤害。”
昊宇还在等着我,我不能认输,我一定要活着……昊宇……昊宇……
也许在失去她的那一刻,生命中便不会再有阳光。
皇贵妃身着九凤华服,浅笑盈盈地看着表演,那迷人而娴静的笑意,显得端庄典雅之极。那怕年过半百,仍显风华。
迷迷糊糊中,君昊宇似乎听到了女子娇柔的呼唤,像极了……眼睛倏地一亮,想也不想就起身,向门口冲去。
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名白衣男子,他身姿修长挺拔,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狭长的黑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映照着一片星光,璀璨明亮,宛若天上星辰,却充满血腥的冷酷,浑身更散发出令人胆颤的阴冷气息。
“灵萱……”巨大的狂喜袭上心头,然而在看到来人后,脸上的表情瞬间转为深切的痛楚,眸中的亮光也再次沉入黑暗——
阶游步步姿步东。心邃痛到挖空一切,银镯咚的一声掉到地上……
“若灵萱,看你这次,还能有谁救得了你?”殷素莲站在那里,嘴角含着讽笑,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跃下马,急步奔向前面的悬崖,目光巡视四周,最后定格在崖边那个闪亮的东西,他认得,那是灵萱经常戴的那支蝴蝶钗。
宫女、太监们就像春天那勤劳的蜜蜂,跑来跑去,时不时的为皇贵妃祝寿,又时不时的为那些官员们端茶递水,十分忙碌——
在心中恒量了利弊后,她最终点头:“好吧,我告诉你。”
不知为何,君昊宇莫名地感到心中不安,神色也略带急燥之意。都快响午了,灵萱怎么还没有出现?多日不见她,他早已迫不急待,就等今日了。
难道……
君狩霆点了点头,踱步走到床缘边,凝视着眼前昏睡的娇颜,此刻是苍白的、荏弱的,却依然是美丽的。缎面的白衣裹在清瘦的身子,沁出一种病态的美。
殷素莲有点迟疑,一千两黄金对她来说,虽不是天文数字,但要三天之内凑到也很困难,而且天绝门她听说过,是个残忍毫无人性的帮派,要是自己不说,怕是会得罪了他们。
很奇怪为什么宁王要这样做,但他不说他又岂敢去问。
当下,她最后扫视了这个世界一眼,便转身冲向悬崖。在跳下的那一刻,她回头用冷漠的眸光凛视着殷素莲。最终绝然一笑,笑靥如花,冷艳而高贵,不沾一丝污泥。瞬间,刺伤了她的眼睛。
银面男子星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缓缓而道:“本座想知道,施夺魂丹的盅师,现在在哪里?”
那些黑衣客,也知道她无处可逃,似乎也放低了戒心,伫立在一旁不说话。
“怎么会这样的,灵萱不会有事吧?”皇贵妃也有些不安的绞着锦帕,与顺武帝相视一眼,俩人眸中都有担忧之色。
看着眼前一切,心瞬间被疼痛紧紧霍住……
一个大夫正低头为她诊治。
君昊宇突然笑了,却是那么的苦涩,绝望,“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灵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她也不想杀她,只是时局所迫,王府里,有她就不能有她。
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见对方如此不屑的态度,殷素莲瞪大水眸,怒指着他。“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真金白银聘你的,我就是你的雇主,我的话你就是得听。”
“张冲,你们兵分三路,到山下去搜查王妃,记得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要搜清楚。”君昊炀立刻下令。
“殷素莲,难道你一定要至我于死地才甘心?”若灵萱惊惶的眼神,渐变得愤怒,还掺杂一丝无奈的痛心。
低头看去,是一个银制的手镯,在残阳的余辉下映着淡淡的刺眼的光,手颤抖着捡起来,擦去上面的血迹,只见银镯的边缘上,刻着小小的一个字——‘萱’。
“炀儿,怎么灵萱还不来的?”这时,皇贵妃看向儿子,依旧带笑,嘴畔却溢过一些若有若无的质问声。
从山顶到山下,马足足跑了两个时辰,才到了那山崖下。山间的小花,迎风摆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都是从旁边山上滚落下来的小石块,他们根本无心注意这些,认真而又焦急的在四周寻找着。
“那倒不是,只是奇怪,门主怎么会对盅术感兴趣?”殷素莲敛下思索,笑笑反问道。
若灵萱感觉自己的身子飞坠而下,然后‘扑通’一声,河面跃起的水花,足有一丈高,身子也跟着猛的下沉。
“那倒不必,只要你告诉本座一件事,这一千两黄金,本座可以不要!”银面男子淡淡地道,灿亮如星的瞳仁似笑非笑。
殷素莲微眯着水眸,看着那纤细的身影瞬时像断了线的风筝,直落崖底……娇柔的脸上,露出歹毒之色。
妈的,忍这女人可忍得够久了。想他堂堂天绝门分坛主,何曾受过这种鸟气?
君昊炀正想再说什么,突然一名侍卫装束的青年奔进御花园,向顺武帝等人行礼后,便急急禀道:“皇上,睿王妃出事了!”
“殷小妃只要告诉本座就是。”银面男子却不愿多谈。
“见过王爷!”一干人赶紧行礼。那个诊治的余大夫恭敬地道:“回王爷,这位姑娘由于从高处摔下,因此沉入河流时吸入了大量的水,让脑袋缺氧,所以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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