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气,朝后一挥手,黑衣客听到指示,当即挥刀向着若灵萱而去。
若灵萱急忙转身,撒腿就跑,拼了命的往前窜逃,哪怕一丁点机会,她也要争取!
只是,黑衣人全是一级杀手,施展轻功一下子就追上了她。若灵萱被迫至悬崖边,她恐惧地看了看眼下,山崖虽然不是很深,但下面是急速的河流,就算自己摔不死,也会给河水淹死!
银面男子眸光半眯,闪过一丝诡秘之意,面具下的唇角勾起冷鸷的弧度。
“殷素莲,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算帐的——”
她怔然地站在那里,再一回头,是黑衣人冰冷杀意的眼神,以及殷素莲那扭曲的娇颜。
君昊炀和君昊宇坐在皇贵妃座下右侧,俩人的心都不在宴会上,眼睛不住的四处打量,四处张望,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一名美丽女子躺在床上,紧闭双眸,脸色异常惨白,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大脑一片空白,脚步也似麻木,君昊宇僵在那里,身子微微发颤。
若灵萱身子微微发颤,脸色苍白的无一丝血色,面对死亡,她当然是害怕的!听着那狂怒的河水奔腾声音,她的脚底已经虚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君狩霆沉默半响,似在犹豫,随后冷声吩咐;“那就给她伤害最小的药,记住,本王要她醒来后,只记得现在的事情。”
渐渐,她感到前方一片迷茫,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重,似乎在那瞬间,所有力气消失。
蓦然,一抹高大的身影似流星般疾奔而来,出手快如电闪,一下子便捞起了在急流中苦苦挣扎的女子,身形一跃,飞身回到岸边。
“去找一个跟她相似的女人,把尸体放在这里,然后派人去通知君昊炀。”君狩霆沉声吩咐道,凤眸紧盯着怀中已陷入昏迷的女子,眼神复杂。
“属下在。”黑衣女子随后赶到,立刻应道。
“昊宇……”拓拨莹微微一怔,她还在对若灵萱的生死抱有幻想么?
不!她不要死!不要!
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殷素莲诧异极了,水眸眨了眨,心下惊疑:他怎么会知道盅师的存在?还知他施过夺魂丹?特地来问她,莫非也知道她认识盅师?可是,盅师帮助自己,那事可是极为隐蔽的,他怎么会知道?
满地稠粘的鲜血,光秃秃已经被劈成残块的马车板块。
“灵萱怎么了?”君昊炀和君昊宇闻言大惊,急不可奈地冲上前喝问。
迎接没有出现,她没想着去计较,但现在宴会都快开始了,仍是没有见其人影,心中难免有些不乐意。
她知道她不会容忍王爷有三妻四妾的存在,而王爷那么喜欢她,而她们又没有孩子傍身,迟早会被赶出王府。
君昊炀一脸沉重,仔细辩认眼前的尸体,她周身上下体无完肤,根本无法辩认。只是身上穿着衣服,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若灵萱曾穿过的衣物……
晋王府
黑衣男子雷煌一惊,快速抬眸看去。殷素莲也不由得望向前。
身旁的顺武帝,不时地与她说说笑笑,讨论着台下的表演,气氛十分温馨融洽!
男子一袭鹅黄色的银丝龙纹锦袍,白皙如玉的俊颜,明亮深邃的凤眸,举手投足都透着无法掩饰的尊贵气质。
“是,王爷,小的立刻制药。”余大夫恭敬应道。
殷素莲一听怔住,眼前这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就是天绝门的门主么?
“若灵萱,你以为你还能有机会么?”语落,她视线狠狠的朝身后那群黑衣人凛去,当即无情的说道:“还愣着干嘛,给我下去看看,她死了没有?”
殷素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笑着摇头,模样如得势的公鸡。“若灵萱,你应该明白,如果不杀你,我就会失去一切。”
“是,王爷!”
“遵旨!”
在水中,她不停的比划着,本能的睁开眼睛,耳鼻处全是水。张开嘴,只觉得水流不住呛进嘴里,十分难受,双手双脚也虚软无力……
可是,她的确是不在了呀,多多和当天见过若灵萱的人,都证实了崖下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出府时穿的,除了样子伤得面目全非外,所有的一切无不证实就是若灵萱本人。
“昊宇……”
见两个儿子争先恐后的出声,皇贵妃有些诧异、也有些好笑,不禁摇摇头。“瞧你们紧张的,本宫只是问问罢了!”
“余大夫,你是神医,那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她失去以前所有的记忆?”他声音淡漠的询问,眸中深沉难测。
银面男子漠然地扫了雷煌一眼,随后看向她。“殷小妃,你不用担心,这个悬崖虽然不是深不见底,但一个弱女子掉下去,那是绝对无生还的可能,更何况下面还有河流呢。”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灵萱,是不是昊炀,你看清楚,她不是?”君昊宇紧捉住君昊炀的手臂,似要捏碎般,明明是平静的表情,却已难掩悲痛。
“余大夫,她醒来了没有?”这时,君狩霆走进阁楼里。
昏暗的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纱窗遮住了厚重的阳光。桌上散落了无数的酒壶,男子面容萎靡、衣衫凌乱,新生的胡渣遍布下巴,那双邪魅深邃的凤眸,再也无一丝亮光。
君昊宇返身回到房间,继续喝酒。拓拨莹走过去一把夺过。
“昊炀,我们下山去找,一定要找到灵萱。”君昊宇说完,就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君昊宇风驰电掣地赶到西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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