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阿六去一趟鬼域,或者打听一下何处有鬼域的人请来看一看这是何毒,作何解。
但阿六受的伤是因何种原因不得而知,若是他是因鬼域某人某事而成了现今这样又当如何?
她一边将龚淼扶起来靠在她身上,一边想着这些问题,没有注意到龚淼的一双含情目正在向自己暗送秋波。
“将药喝了。”辛籽翎把碗递到他嘴边,眼睛直盯着碗里的药害怕撒出来。
龚淼微将那碗苦药尽数吞下后捉住辛梓翎端着药碗的那只手,将她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
她自然而然地看向他,见他眼波流转,以为是药太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药,就是要吃热一点才好。或者烫一点更好。”
热一点是对的,前面做好铺垫,烫一点这个歪理才说得自然。
他依旧看着她,半晌道:“你这个恩情我要如何报?”
论到这处她倒有些诧异,她从未想过要他报恩之说。
他离得她这样近,她觉着这样不好,好似她乘着他生病占他便宜似的。辛梓翎将身子向外挪了半分,只得抵着床边大概做了个坐的样子淡笑道:“你走到这处才倒下说来也是个缘分,既然是个缘分便不用再谈那报恩的俗事。再说我也没什么欲求。”
“你这样说……”他略沉呤,抬眼看她时身体微倾向她:“若是不弃,等我伤好了。我许终身于你,此生定将你照顾好。”
他在说什么?许终身?以身相许!她上次买的话本子里就有这样一个故事。她紧张得双手一起摆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你完全不用报这个恩,说不准你家中已有妻子了,这种话千万不要乱说。”
除了失了点忆中了点毒,阿六看起来不错,模样格外的不错。若是别家的哪位未婚女子得了这样俊俏公子勉强算得的情话,投怀送抱暂且不说,欣喜若狂应该还是有的。
不过好看的男子她看得多了。木鼎桦算是一个,赤骞熙算是一个。虽不想提起,但她爹也算得一个。
个个都顶得上眼前的阿六。况且,她已认定自己心中是有人的,要她再对着一个她本无意的人动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他说的这些话,对她只是个负担,累得她还要思索着如何来回绝他。还要回得他心里舒坦,不能伤了他的筋动了他的骨累了他精神。
“若是没有妻子你便嫁于我么?”他急切地问道。
辛梓翎在心中默了一下,对上他急切的目光,干咳了两声:“你身子若好了,并且修得上乘的法术,拥有绝世的神兵再说吧”等他真的好了,还不待他修得怎样的法术,更别说取得怎样的神兵,她或许早就回到神域了。
看眼下他身体这样差,精神也一样差,还失去了记忆,想来说的是胡话也未可知。
看天色微暗,她便撇开他略有所思的目光头也不回地出洞去了。
龚淼的美男计看来并没有成功,辛梓翎在这一途修得了如何的上乘精神境界他不可知,想来还没有女人对他投出的情爱枝如此不屑接受。
亥时,躺在凤凰树上的辛梓翎看着树下蹑手蹑脚抱着一大堆酒肉吃食走过的廉易。这小子脸上堆着满足的笑正往洞里去。
她轻咳了一声,吓得树下的人一个激灵,抱的东西尽数落在地上。抬头看她时时,见不着一丝惊恐,脸上早已蓄起了满满的笑意。
是谁说的抬手不打笑脸人,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当下跳下树将地上的东西捡到怀中:“没收。”
说完,便再不去看廉易那张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脸。
三日后,山腰凤凰花树下的山洞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从哪里窜来的独角犬直接对着辛梓翎进行了猛攻。
此犬脚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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