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商靠什么抵御蛮抵御入侵呢?”听到这儿,老妪就笑了。
“抵御什么入侵?当年大商国力弱,陛下才下令筑长城,用以自保,现在啊,咱们强了,这长城是在保护谁?”老妪继续道:“而且这些人听说自家首领都在朝歌吃香喝辣,正好朝歌城墙也拆了,就一股脑过来了。”
“能在城里吃口热乎的,谁乐意在草原上喝冷风呀!”
“嘿嘿”老妪露出了一个精明的眼神:“这些人,口味、喜好特异,倒也开拓了不少新商路,就说这绿菜吧”她忽然一拍脑门,推着车就走:“坏了,赌马场一迁再迁,都迁到五环外了,再不跑几步怕是赶不上了!”张友仁正在消化庞大的信息,偶然间瞥见一抹光亮。
“李李兄?”光头亮闪闪的李靖正带着刑部官吏,处理些拆城墙的后遗症,毕竟暴力强拆过程中,引发了不少刑事事件。
手上干着活,其实李靖已经陷入混沌了好一阵子。纣王下达的旨意,他收到了,言简意赅,
“民意”二字上打了个大叉,落在比箕纸上稍显单薄。但就是这么简单的旨意,他一直撺在心口,不解,疑惑,同时极为矛盾。
为什么?明明二皇子监国后的一系列施政,都忤逆民意,违背律法,甚至让杨任喷的狗血淋头,不惜以文官之身亲自上前线告状,拆城墙更是拆的让百姓不得不躺在城墙下拒拆,险些酿成暴力流血事件,引发官民矛盾可望着街道上越来越多的人,百姓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见着越来越繁荣的朝歌,馋着越来越丰盈的国库早前纣王用杀哪吒,教会了他法理,让他一朝以法入道,又在剃发易服徇私枉法之时,教会他法理不外乎情理。
李靖学会了很多,若有若无摸着了某些东西,可现在他真的不明白了,法理不外乎情理,为何纣王又要他违逆民意呢?
他刚摸着的道,阻塞了。浑浑噩噩之际,正好听见有人喊他。
“张张兄?”李靖一时间没能认出张友仁。这位大商外使常年在外,虽说朝中不少人佩服他的百忍成钢,但真正记得他模样的,却没几个。
“李兄,不知张大人在何处?”张友仁盘算着先将这些新朝歌人的户籍落实,再引见一些人才,要做这些事,直接找负责招贤的张大,最为方便。
李靖不知道张友仁问的是张大人,还是问的张大,人在何处,总之看着张友仁身后乌压压的一片人,想着先前纣王要张友仁去西岐要奴隶的政令,大抵是完成了,也明白了张友仁想做什么。
便道:“张大人改名了。”
“改名?”张友仁详细问着每一件事,下线多年,都感觉朝歌已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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