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听懂了,也更暴怒了。
这舞姬是给他的,然而儿子兽xing发作,想要强占,连他这个爹的人都不愿放过。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这个爹的颜面!
如此也就能理解了。
兴致起来的儿子得到美人的愿望落空,借着酒劲找地发作,不知怎么就与那同样醉酒的郭品滚在了一起。郭品?哼!家世不好,最近出现的几率倒是频繁,不简单啊!莫不是傍着老六往上爬?
皇帝眼里转起了危险的旋涡,再次将视线盯住了朱永霖。
又一个,要抢他东西的儿子!
下意识的,皇帝的眼神还就扫到了太子!
寒芒扫来,太子一凛。
特么的!
他心里脏话已冲朱永霖喷去。于是,太子很识相地,哪怕接收到了六弟的求助眼神,却依旧一言不发,半个字都没帮着开口。
可朱永霖的求助眼神落在皇帝眼里,又成了朱永昊与之沆瀣一气的罪过。也是,太子不将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跟着他混的老六自然有样学样。畜生!
皇帝冷哼:“太子,老六频频看你,可是这事你也有份参与?”
朱永昊咬牙跪下,连忙否认。
“那你觉得这事经过是如何?”皇帝竟然将问题抛给了太子。
太子又想爆粗口了。
关他屁事!关他屁事!关他屁事!
这会儿的他都想亲手掐死朱永霖了好吗?
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又被拖下水,还因为这郭品……好好的一颗棋子,竟然就这样被毁了。
郭品是他养了好久的暗棋,是被他给予厚望的。
尤其在他自己的婚事出了岔子,不但失了陶家助力,连正妃也一时半会儿都娶不上后,郭品这一步棋,便显得尤为重要。
他从不想放弃老族支持,原本他想让郭品钓上常茹菲那蠢货的。常茹菲与虞荣安关系好,而虞荣安的死穴在葛家,所以他让郭品接近了同在翰林院的葛崇儒。
如此,他除了能将常家慢慢控制,还有两条线关联上虞荣安。
后来郭品竟巧合邂逅了长宁,他便让郭品养起了鱼。对他来说,长宁的价值,远比常茹菲大。尤其在虞荣安和朱承熠的姻缘渐渐明了的状况下。
若能成功,自然最好。
不能成功,还能选回常茹菲!
他一直很谨慎。
每回联系也都是通过第三层关系。郭品更是从不主动找他。
本以为万无一失,此刻看来,怕是早已暴露。所以他下意识就觉得,动手的是虞荣安或者朱承熠。
可他查了。
虞荣安一直和陶云在一起,在行宫四处溜达来着。朱承熠更是都没离开过宴席地,到刚刚为止,朱承熠都还在和一群纨绔讨论这几日的乐子……
郭品,废了!前途尽失,常家也看不上他。这颗棋,没用了。
朱永昊深吸一口气。
“不论六弟与郭品究竟如何,这事总归是六弟和郭品之错。不管是暗算或是真偷吃,都是在两人醉了的前提下。六弟,你自制力薄弱醉了酒,不论真相如何,都怪不了别人。否则你若清醒,即便有人暗算,也不可能轻易成功。”
“二哥!你竟然……”朱永霖不敢相信太子这么开口。
“你住嘴!”太子呵斥。
朱永昊决定,要好好将他的态度摆出来!他被朱永霖连累太多次了。他早就想放弃了。此刻他地位岌岌可危,如何还能由着他拖累。
朱永霖这个蠢货,他必须切断关系。
“事已至此,你还不知错吗?这次你影响的,可是整个皇室的颜面!”朱永昊磕了个头。“儿臣以为,这两人,应当严惩!”
既然已无价值,自然当断则断。总好过被皇帝再次借题发挥。
皇帝盯着朱永昊看了几眼,哼笑变成冷笑。
横竖是看不顺眼,此刻太子“大义”当前,在他眼里,却也多了几分冷酷无情,过河拆桥的意味。他对这个儿子,依旧失望。
“那你说,应当如何严惩?”皇帝再给太子一问。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