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正直正统,将来我承将军位后,你担得起一家主母,有这些就够了!”
颜飞卿面一红,如此直白的夸赞,她头一回直面。
“可还有一点,朱永霖心眼小。你截胡,他大概会……”
“自作孽的跳梁小丑罢了,我家不惧怕。如我所言,我家拳头和实力说话,他若敢报复,就要承担挨拳头的风险。”
郝岩将视线紧盯于她。
“所以此刻你只需想想,你是否愿意?可愿意成为我的妻?”
颜飞卿几乎被惊喜砸晕了。
荣安两人拉着手,终于等来了颜飞卿的点头。
那边郝岩正在兴头,说风就是雨,表示明日就去求娶。
荣安建议他不用操之过急,大可在马球赛或是狩猎中先得个好名次,再顺理成章求娶。如此这般,皇上即便有这样那样的不高兴,当着众人,也定会应下。
郝岩深以为是,抱拳谢过……
而今晚,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对皇帝也是。
皇帝才刚睡了一个时辰,便在半醉半醒间被叫醒了。
一听又是朱永霖,他的火气已经上来了。
又一听说,外边一堆人都在等他,他差点就直接喊人先将那货给打断了腿。
出去一瞧,果然不少人在等着。
闲杂人等都清了出去,屋中只留了皇室成员。
两位公主不方便留着,也只得退出去。但她们在离开前,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求父皇严惩”,“否则皇室颜面荡然无存”——这是她们的诉求。丢人,太丢人了!以前朱永霖就没少做丢人事,上次杀人事件就不该放过他的,这次又作妖,就连她们这些公主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皇帝面肉一颤。
心里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
他坐了下来,他跟前跪着朱永霖和郭品。
两个人口口声声什么都没发生。
“你们发没发生什么,跟朕说有用吗?”有本事的,去跟今日行宫上上下下的所有人交代去。
皇帝都懒得看这个儿子。
是真是假从来不重要,别人信不信才是关键。而此次连道听途说都不是,分明是众目睽睽,眼见为实。那么,不管真假,这都是真!这样的道理,这孽障都不懂吗?
两人又强调,他二人之间并不熟悉,不可能有什么,所以,是有人在暗算他们。
“证据呢?”皇帝口吻更冷了。
那两人到这会儿脑子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更别提证据了。侍卫细细查了一遍,可两人身边没有任何被暗害的蛛丝马迹,连嫌疑人都没有。
朱永霖头都要炸了,也没想明白谁闲的没事会把他和郭品弄在一起。风马牛不相及啊!
他的人倒是查到长宁有接触过郭品,可事发时,长宁和一堆姑娘在游湖,很多人都可作证。虞荣安那里也是不在场,让他没法去攀咬。
两人实在没法自证,最后却只能道,他们喝醉了,什么都不知。
这次,是朱永宁跳了出来。
他可忍到这会儿了。
“可笑!刚刚还一口咬定,说有人谋害你二人,这会儿又说什么喝醉了什么都不知,这不是前言不搭后语吗?父皇,哪里有人谋害,分明是他二人丑事被撞破,打了想要寻个挡箭牌的主意!”
朱永宁只恐被泼脏水,赶紧开始发难。
他将朱永霖命人去带舞女之事给捅了出来。
“这事当时众目睽睽!六哥看上了那舞姬,完全就是非其不可。舞姬拒绝,管事拒绝,连儿臣也去阻止,可六哥的人就是不由分说强行动了手。”
那舞姬被带了来,泪如雨下,我见犹怜,好一番控诉朱永霖和他的人。
这事人证不少,朱永霖没得抵赖。
朱永宁上前几步:“这舞姬清清白白,是良家姑娘,可不是那些可以随意糟蹋的青楼女。她苦练多日,特意准备了三支舞蹈,是要准备给父皇献艺的。这一点儿臣已向六哥的人反复强调,明确告知在这舞姬献艺之前,谁也不能带她走,谁也不能碰她。可六哥的人不听,说六哥等不了了,儿臣为此还与那奴才动了手。这事,也是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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