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京,他们就自己掐起来了。”
有人阴测测地冷笑了一声,韦太后脸色一变,挥手让妙琳等人退出去,看向屏风后面:“你笑什么?”
躲在屏风后的人嘲讽地道:“我笑太后娘娘分不清,钟欣然母女不过是个契机而已,真正引得他们心生隔阂的是何蓑衣。”
韦太后不服气:“说得好像本宫很蠢,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屏风后的人叹息一声:“太后娘娘这几天怎么这样乖?是担心皇帝陛下弄死你心爱的小儿子吗?”
“当然不是。”韦太后冷笑,重华再怎么恶毒,也不至于立时就把平业给弄死了,他如今帝位未稳,是承担不起任何坏名声的。
“那么,娘娘是在担心钟彤史说的那件事了。”
“你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韦太后就像见了鬼似的,那天钟唯唯威胁她说,自己手里有先帝遗旨,如果她和平业想安生度日,就老实点儿,别给重华添乱。
这种事不是好事,她恨不得所有人都别知道,就连身边最信任的女官妙琳都不知道,怎么这个人竟然就知道了?这太可怕了。
屏风后的人嗤笑一声:“娘娘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先帝遗旨,可以名正言顺诛杀娘娘和祁王的先帝遗旨,在下,说得够明白了吧?”
韦太后勃然大怒:“信不信我弄死你?”
“哈哈哈……”那人猖狂大笑:“若是弄死在下,就能让钟彤史手里攥着的先帝遗旨消失无踪,让娘娘和祁王高枕无忧,那也无妨。”
韦太后蔫吧下来:“莫非你知道先帝遗旨藏在哪里?”
那人傲慢地道:“我现在不知道,但我能帮太后娘娘找出来。”
“条件?”
“没什么条件,只需要太后娘娘在适当的时候装聋作哑就好了。”
屏风后的人倏忽不见,空气里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特殊甜香。
韦太后心里隐约知道这个人大概和昆仑殿有关联,却不打算告知重华,能为她所用就行了,其他关她屁事!
不然她都要死了,何必让别人安享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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