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嗤之以鼻:“不可理喻。”
重华愤怒得快要爆了:“你说谁不可理喻?”
“爱说谁就说谁!”
“你再说一遍试试?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我就说你了!阿然,哎呀,阿然也没做什么,我看她挺懂事儿的,巴拉巴拉巴……”
“难道你要我杀了她啊?我那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你吗?”
“没看出来是为了我。”
“我若是顺着你的意,你妒火攻心失去理智怎么办?”
“哈,我妒火攻心丧失理智?陛下是在说自己吧?”
重华假装没听见钟唯唯后面那句话:“钟唯唯,承认嫉妒吃醋很难吗?阿袤和你还姓钟呢!我让阿袤继承师父的家业,顺利出仕,对你难道没有好处?”
“我稀罕吗?阿袤也不稀罕!”
二人的声音越来越高,终于传出了寝殿。
小棠打个呵欠,两个无聊的幼稚鬼,没见过这样吵架的。她默默数数:“一、二、三……”
数到第三声,就听见重华骤然低下来的声音:“我稀罕,行不?我想要你能堂堂正正站在世人面前,我想风风光光把你从凤华门里抬进交泰殿……另外找户体面人家给你们身份,哪里比得过让钟袤继承苍山钟氏的衣钵来得名正言顺?”
钟唯唯小声嘀咕:“我不稀罕,不稀罕,就是不稀罕。”
重华烦躁地道:“我稀罕!你了不起,可以了吗?”
钟唯唯的声音低不可闻:“可以了……”
“睡觉!女人真是烦死了!”这是皇帝陛下听上去很不耐烦,实际暗里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你才烦呢……”是钟唯唯负隅顽抗的声音。
灯光灭了,屋里再无声响。
小棠抿嘴一笑,蹑手蹑脚地走开,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安在这两位身上最合适不过。
万安宫中,有人欢天喜地报给韦太后知道:“闹起来了!打起来了!”
韦太后激动得从病榻上迅速坐起,拍胸赞叹:“这个计谋好!果然钟欣然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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