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秦川不过是个硬拔起来的秧苗罢了,心中的自己还是那个天真烂漫,成天与张怀摸爬打滚的村头混混罢了。还是那个说起隔壁小芳,尚且脸红的半大小子。
世道变得太快,歪枣村上方的滚滚浓烟遮蔽了半个天空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田寡妇再不用护着自己的鸡蛋了,徐父也不用揪着大壮的耳朵,对着地窖唉声叹气了。
秦父秦母不知所踪,张怀同样如此,半年间,除了江蓠,还未见过一个村中的居民。
每每夜中,枕月披星之时,烟尘琐往,哪怕是一句平淡亲切的问候,可回想起以后再也听不到了,总是忍不住要哭笑几回。
秦江蓠深知此时正是千钧一发之际,言语间没有半分犹豫。“牢记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些,玄息尘诀要义。”
心中疑惑,何为玄息尘诀,但哪有时间提出疑问,只得竖起耳来,铭记于心。
所谓要言不烦,这心决海纳精要于寥寥几句,但秦川哪里能理解得了。
江蓠自然深知没有丝毫底蕴的秦川,便如二丈和尚抓不住头脑,简言解释一遍,当真是字字珠玑。
“你且先记住这心决以及其中精要,以后每日默诵,自然尽得其中玄妙...”
不等江蓠把话说完。
咻咻——
咻咻——
突然间,两支箭矢破空而来!
俯仰之间,瞬息而至。
“当心!”秦江蓠虽然一直警戒着周围的动向,可是终究无法超出人体的极限,只得猛推秦川。
她借力侧身避过箭矢,脚下步伐轻盈,稳稳站立。
再观秦川,猝不及防下自然摔了个狗吃屎,但好在没有被那箭矢伤到。
“他们包围过来了,共有五人!”秦江蓠心中一叹。
“躲在我身后!”
她倒是想过自己一人拖住这五人让秦川先行逃生,只是这太不现实了。围兵不可能就这五人,若是秦川没有自己的照顾又碰上了其他的围兵那才是真正的十死无生。
“谁叫你二人放箭的!少将...寨主他说过要抓活的!你看那二人又不是干不动活的老头子。”队长马一这样呵斥马二,马三。马四,马五心中庆幸,放下了手上已经拉开的弓,抽出腰间长刀。
这五人装备精良,虽然看着像匪盗,服装参差不齐,但内中贴身的皮甲却无意中表明了身份——元兵。
明晃晃的长刀,腰间一大摞的麻绳,都说明这将是一场苦战。
“那二人听着,我们只要活得,若敢反抗,格杀勿论!”马一举起长刀,这般示威。
这时,秦江蓠被吓坏了,跪坐在地,低头哭泣,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似乎彻底放弃了抵抗。
“这才对头,少吃点苦头多好啊。”马一冷笑一声。
几人毫无防备,谁会对一个没有抵抗力的小姑娘心生防备呢,至于那个瘦弱少年,呵呵。
一行五人,就这样直挺挺的走了过去,甚至都收起了武器,几人志得意满,为自己的武力得意。
“啊!”马一突然惨嚎一声。
只见他脑袋上一个大窟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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