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开口跟她解释,一抬眼,却见一身靓丽白裙的她并没有想象中悲催的弃妇,而是宛如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如鱼得水地穿梭在各色人群中,还不时飘出阵阵悦耳的嬉笑声。
望着这一反常态的一幕,雷昊不只没有半点的开心,还越发的惊秫了。
“娜娜——”
迎上前去,雷昊讨好地刚开口唤了她一声,却见依娜转身对着他轻哼了一声,随即视而不见地将手搭到另一名邀舞的男人手上,笑着步入了舞池。
愣在原地,雷昊吃了一个大大的瘪。
转身调向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白色身影,想着她可能是故意在跟他呕气,知道她气不顺,只要她还在乎,只要她还会生气,雷昊也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喜欢她跟男人搂得那么近,可是想着今晚自己有错在先,不想再惹她生气,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场地中的两人,即便心里不舒服,他还是纵容地选择了忍下这口气——
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一忍,不要紧,这一晚,依娜都是琵琶别抱,别说想要跟她跳支舞,连想要单独跟她说句话,对他而言,都变成了极致的奢望。
眼见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换过一个,家人都轮过了一番,却独独少了他,每每他刚要开口或是刚想要贴近她,总有事情耽搁让两人阴差阳错地擦肩而过。
愤愤瞥着舞池中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雷昊攥紧双拳,整张脸都像是被人泼了粪。
见漫长的一曲终于结束,雷昊黑着脸走上前,不由分说地就将依娜扯进了怀中,紧紧抱着,脸色青黑严肃地骇人。
腰间一紧,依娜不由地抬眸觑了雷昊一眼,随即嘟起小嘴,无声抗议地扳了起来。
“娜娜!”侧身加大手上的力道,雷昊低沉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愠怒的压抑。
“干嘛这么大声,我又没聋!”见他开口就是对自己大呼小叫,依娜转身,对他撅嘴翻了翻白眼。
“陪我跳支舞!”
依娜一加大声音,雷昊的气势就自然地衰减了一半,已经折腾了一晚,他已经妒忌地要发狂了,他最有资格拥抱的女人,居然排了一晚上的队都没轮到他,别提他有多闹心了。
“我累了!谁有时间你找谁去,反正你也不缺女人!”
怒气难消,推打着隔开两人过近的距离,依娜想也不想,张口就回绝了,这个时候想起她来了,晚了。
“宝贝,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到底要我怎么解释、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原谅我?我已经喝了一晚上的干醋了,不要再酸了……娜娜…陪我跳支舞?!”
摩挲着依娜的纤腰,从没这般渴求一支舞,这一刻,凑在依娜的耳侧,雷昊近乎已经低声下气地哀求了。
“各位来宾,感谢大家的光临,今日的party已经临近尾声,下面有请雷董事长跟董事长夫人进行最后的切蛋糕许愿仪式,大掌掌声欢迎——”
正心思犹豫间,悠扬的音乐嘎然而止,空气中突然传来主持人的洪亮嗓音,依娜瞬时省了心软的麻烦,扭头笑着耸了耸肩,却见雷昊脸色难看到整张脸都瞬间扭曲变了形,瞥着他那心愿未遂的郁闷劲儿,依娜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活该!自作自受!让你惹我生气,遭报应了吧!
突然间,依娜发现,有时候大吵大闹真不见得是个好主意,就像此时此刻,她没有哭诉委屈,他亦没有焦躁解释,只是一个紧紧拥抱的动作,传递地都是千言万语不能表达的在乎,隐隐地,她仿佛能体会得出他的失落、紧张与怒气,而她纠结了一晚上的心结,仿佛瞬间打开了。
抬眸,不经意间对上远处角落里的一抹黑影,轻轻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无尽的感激不言而喻,绵延的情谊尽在其中——
完美的生日party在众人的鼓掌欢悦、情比金坚的深情拥吻中落下完美的句话,宾客渐渐散去,依娜跟雷昊并没有选择留宿打扰二老难求的二人时光,也同样随大流地消失在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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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依娜都没有跟雷昊说过半句话,宁可翻着车上的经济杂志,无聊地打发时间,都吝啬给他半分柔情。
下了车,依娜就直接大步行进着,丝毫不管背后的男人怎样的狂奔猛追。
“娜娜——”
一直追进卧房,雷昊都搞不懂自己今天怎么会倒霉倒到了这般地步,伸手刚圈过依娜的纤腰,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依娜抽过一件米白的真丝睡裙,懒懒地推掉他的手,有气无力地回了他一声,摆明了实在推托、应付:
“我去换衣服!”
目送依娜进了浴室,雷昊更是郁闷地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见她还是明显芥蒂的生冷,他真是无奈又悲愤。
趁着依娜冲澡的空当,雷昊也去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想要出去透透气。生怕自己的火气控制不住地又爆发会火上浇油惹她生气,随即出门去泳池发、泄了大半天,待他再次回到卧房,依娜刚好收拾完一切,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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